但是易青陽如此正式的提出拜師,那可就是正兒八經的遵循著門派之分了。
入了我的門,就是我的徒,可不僅僅是學完這一個治病方子,就沒什么關系了。
對于這位易老先生,許伯安還是很敬重的,單從剛才發生的事來看,他一點也沒有袒護他的徒弟,而是從公平公正的角度出發來看待問題,這樣看來易老先生的人品還是很好的,是個正直的人,這回又能放下身段,讓許伯安收他為徒,這更是難能可貴的,這種虛心的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也就是許伯安有了盆景世界傍身后,不僅得到張家祖傳的醫術,更是有盆景世界里神奇藥物的加持,這才有了高超的醫術,要是沒有這些東西,許伯安很清楚,就算自己從小學醫,那也絕對不如易青陽的十分之一厲害。
許伯安連忙客氣地說道:“易老,您這是折煞我啊,可千萬使不得,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醫術方面的問題需要問的您盡管問就是了,就算不是師徒關系,我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定當竭盡所能為您解答。您可以存我電話號碼。”
易老先生聽后激動不已,存了許伯安的電話號碼后,感嘆到:“年輕人有這樣胸懷,真是不一般,你這樣的人才就是國寶,等我回京都了,一定要向上面報告,讓你來我們學院任職,你意下如何?”
許伯安婉拒道:“多謝易老的抬愛,不瞞您說,我這次出手救人,完全是因為這位病人家屬是我一位許伯安老熟人,而且看到病人命懸一線,我也不能袖手旁觀,所以才出手的,并沒有從事這一行的打算。他日易老若是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咱們隨時保持聯系就是了。”
許伯安說的老熟人自然是指翟雪,之前就答應過她要給翟小飛治療的,翟小飛也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家伙,許伯安也就順手幫他治一治了。
易青陽也是聰明人,他也聽出來許伯安的話也沒說死,雖然許伯安不打算從事這一行,但是許伯安話里的意思說的很清楚,如果有需要,我還是可以出手相助的。
站在一旁的醫院院長原本還打算邀請許伯安在他們醫院掛個職啥的,不用坐班的那種,只需偶爾有空了治療治療疑難雜癥,這樣一來等自己醫院的知名度越來越高,自己的政績這不也就有了嗎?
現在聽到許伯安居然連去易青陽他們醫院掛職的機會都拒絕了,易青陽所在的醫院那可是多少從事醫學行業的人畢生的最高追求,是他們夢寐以求、擠破頭都想要去的地方,更是自己一輩子都不敢奢望的高度。
許伯安連那地方都拒絕了,顯而易見,自己這座小廟人家就更不屑于來了,看來是自己想太多了,醫院院長當即將想要說的話憋在肚子里,沒再開口。
既然許伯安不同意,而且“人各有志,不可強求”,易老先生也就不好再規勸許伯安了,當即也就釋然了,笑著說道:“好吧,那既然這樣,可否與你交個朋友?你不會嫌我是糟老頭子吧?”
許伯安聽到易青陽的話也哈哈大笑起來,謙虛地說道:“怎么會?能與您這樣的老前輩交朋友,那可是我的榮幸啊!”
易青陽聽到許伯安同意后更加開心了,說道:“那好,就這么說定了!”
說話間,易青陽看了看腕間的手表,道:“原本是想要和您多聊聊的,可是單位那邊還有急事兒得去處理,只好先行告退了!許醫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后來京都記得來找我!我定會好好招待!”
客氣寒暄幾句,易青陽便走了。
許伯安也準備走了,
翟慶山、翟小飛、翟雪卻正好從病房內出來,看到許伯安,眼神中充滿了感動.
還是翟小飛這小子行動最快,從病床上直接下來,“噗通”一聲就跪在許伯安面前,說道:“跪天跪地跪父母,而你是我此生第一個除卻至親外甘愿跪拜的人,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你給的,感謝的話不多說,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小弟,從今以后你這個大哥我是認定了!”
看到翟小飛這一波操作,頗有一種江湖義氣的既視感,情敵搖身一變成小弟,許伯安笑著說道:“嚴重了,這都什么年代了,你跪拜個啥勁?”而后將翟小飛扶起來,說道:“你才剛剛痊愈,快先去病床上躺著吧。”
一旁的翟慶山和翟雪剛看到翟小飛下跪還有點反應不過來,這會兒笑著調侃道:“呀,小飛,這是一下子之間懂事了不少啊,真是長大了,知道要有感恩的心了。”
幾個人哈哈笑著,許伯安再次開口道:“翟小飛的病情剛剛痊愈,但還是需要注意后期的保養,最近一個月來要避免劇烈運動和重體力勞動,但可以進行一些適合自己的有氧運動來逐步提高肺活量和活動耐力,保證充分的休息,避免過度疲勞,保持室內空氣流通,避免接觸過敏源和刺激性的物質,要合理飲食,以清淡易消化的食物為主,避免辛辣、油膩和刺激性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