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凡之所以奇怪許伯安的舉動,是因為他之前早已經派人仔細的調查過許伯安的背景和社會關系了。
在他的調查結果中,許伯安并沒有什么別的強大背景,只是跟建工集團的蘇泰董事長關系不錯而已,依靠著蘇泰的支持,許伯安才有了今天這個項目總工程師的職位,在此之前,許伯安是在坐冷板凳的!
曲非凡的這份調查結果并無不妥,事實也是如此。但是因為許伯安的醒酒液和看病救人的本事本就流傳不廣,僅限于關系密切的幾個人之一,所以外面的人調查都調查不到。
也是因此,曲非凡對此非常的不屑一顧,因為蘇泰在建工集團的人眼里是萬人之上的大佬,在整個東江市也有不俗的社會地位和資源,但是曲非凡卻并不太在意。
一來曲家是省會江城市的主陣地,并不太在意東江市一個企業領導如何如何。
二來建工集團有不少工程是承接曲家的,也就是說曲家出錢雇傭建工集團做工程,曲家是建工集團實實在在的甲方。
這種利益鏈下,就是建工集團的董事會那些高層領導見到曲非凡的父親都得敬幾分,更別提他
曲非凡覺得自己作為建工集團甲方爸爸的兒子,而且自己今天還專門帶了江州首富家族鐘家的千金,可謂是震懾力十足的,難道這兩重身份都壓不住他勾不動他不足以讓他說出他是賽車高手的實情嘛
以他曲家和鐘家在省城的地位,許伯安他無論是攀附上哪一方,都是他許伯安占便宜了啊,那他為什么還要藏拙不愿意和自己結交呢
曲非凡怎么想都想不通,許伯安為什么要瞞著自己。在他看來,許伯安沒理由這樣做的。
許伯安笑了笑,一言不發,沒有一點兒打算改口的意思,仿佛這事兒沒什么好解釋的。
許伯安之所以不想將實情告訴他們,那是因為他最近也比較忙,實在是懶得給自己找太多的事,而且他也并沒有想過要用賽車這一技能來巴結大家族來壯大自己,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必要讓別人知道自己的這一技能。
時至今日,許伯安無論是結識自己的大老板蘇泰還是煤老板張文忠等這些大佬,都是秉持著順其自然的態度,沒有刻意結交,也沒有曲意逢迎,純純的看緣分,看心情和性格。
因此對攀附權貴這種事兒,許伯安并不感興趣。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我交朋友不在乎有沒有錢,因為都沒有我有錢,眼下在許伯安身上可以理解為:我不用攀附權貴,我就是最大的權貴!
曲非凡平日里和別人相處都是很有優越感的,應該說是習慣了高高在上的行為作風,原本就因為許伯安的推脫和婉拒,曲非凡的心里有些不痛快,此刻聽了聽了鐘瞾的話,可謂是覺得鐘家沖在前面了,自己也不能落后,反正出了事兒有鐘家頂著!自己怕什么!
所以鐘瞾說完話后,曲非凡只是簡單地頓了一下,當下也很快就附合著說道:“是啊,許總,我們都請最專業的人,研究過當時的情況了,一般人哪怕再超常發揮,也不可能有那樣的駕駛技術的,你如果再不說出實情,往小里說那就是不給我們鐘姐面子,往大里說那就是完全不把我們曲家和鐘家放在眼里”
許伯安眼下有這份實力,豈能被他曲非凡這三言兩語嚇住,他許伯安不刻意去巴結誰,也不會害怕人們的威脅!
當即漫不經心的輕笑一下,淡淡的說道:“哦聽曲少這話里的意思,是想用兩位身后的家族來壓我一頭嘍”
曲非凡見許伯安不吃這招不說,還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當即忽然意識到自己是有求于許伯安的,立刻又改口說道:“許總,您誤會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就不繞彎子直說了,還請許總你也能給我個答案。”
許伯安淡淡一笑,慵懶的說道:“就是嘛,咱就事論事多好,想要拿家族來壓我的話,我還真不吃那套。可能我說話有些直,但是我這人不喜歡繞彎子,這樣大家都節省時間,對吧!”
鐘瞾對許伯安的狂妄自大有些無語了,要不是看在聽曲非凡那小子說他有超凡的賽車技能,自己早就懶得在這呆著了。畢竟這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正當曲非凡想要再度開口時,就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坐在離門口位置不遠的許伯安順手將門打開,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這人正是許久未見的時常亮,自從上次兩人坐同一輛車從省城江州回來之后,許伯安有好長時間沒見到這小子了。
時常亮看到是許伯安,很是驚訝,以為自己走錯房門了,而后又再次抬頭看了看房門號碼,瞬間醒目的包廂名字出現在自己眼前,沒錯啊,就是這間房間啊,怎么會在這里遇到許大哥,真是太巧了,而后很是驚奇地說道:“咦許大哥,你怎么會在這”
許伯安笑著說道:“你小子這話問的,我在這當然是有事情要談了,小亮,你來這做什么”
時常亮說道:“哦,許哥,我今天來這是來找一位客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