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濟民是東江二院中醫部的主任。
雖然醫術未必有許伯安高明,但是和醫藥行業打交道的門路絕對比許伯安熟絡。
許伯安在土木行業廝混這么多年,隔行如隔山,當然在這方面遠遠不如張濟民。
許伯安很快就接通了張濟民的電話,熱情的寒暄道:“張大夫,哪陣風把您吹的想起我來了。”
不得不說,投其所好的送禮是拉近兩個人關系的最好方式。
自從許伯安上次去張濟民家做客,恰到好處的送出去那副唐伯虎的《溪山雅集圖》之后,許伯安和張濟民之間的關系拉近了許多。
張濟民壓根沒和許伯安寒暄,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小許啊,我聽素素說,你治好了她胸悶的毛病?”
許伯安頓時雙目一瞪,對哦,忘記給白素素做持續治療了。
這種慢性病是不可能一次治好的,得有規劃的根據療程治療才行。
只是這段時間自己一直忙著,給把這件事兒忘了。
張濟民這是在提醒自己嘛?
想到自己都答應過白素素要給她持續治療了,卻無意間放了她鴿子,許伯安訕訕笑道:“呃,是有這回事兒,不過張大夫,其實這病我還沒有完全治好呢,你也知道,您外孫女這種癥狀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治好的。”
張濟民繼續問道:“我明白,我是聽她說,你用我們張家祖傳醫書上的法子緩解了她的癥狀?還說這個情況是能夠被治愈的。”
許伯安信心滿懷的說道:“沒錯,是這樣的,不過眼下可能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來結果。”
張濟民追問道:“嗯嗯,我理解,不過小許啊,這按摩手法畢竟是我們家祖上傳下來,我天資愚鈍,無法領悟,眼下既然你能將此融會貫通,我希望你能抽空為我指點迷津,也教教我這項手法,你看……這事兒不為難吧!”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許伯安畢竟心里還是三觀正直的人,這種要求自然不好拒絕。
許伯安當即應允道:“這都是應該的,不為難,一點兒也不為難,只是不知道張大夫你打算什么時候學?”
張濟民當即說道:“當然是越快越好了,可以的話,現在怎么樣?”
許伯安正想著要向張濟民咨詢開發醒酒液的事兒,這種事情繁瑣,自然是見面詳談的好。
于是乎,許伯安非常干凈利索的點了點頭,道:“沒問題,半個小時后,我去醫院找你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向您請教。”
張濟民哈哈一笑,道:“好說,那咱們就這么說定了,我在辦公室等你。”
張濟民作為科室的頂梁柱,并非是那種沖在第一線的出診醫生,只要他在,本身就是一種象征,所以他倒也不算忙碌。
許伯安剛出去開上車,忽然電話便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