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姒,待會兒我過去找你。”
應姒姒“找我干嘛下車的時候見不行嗎我這么大個人了,會丟不成”大老遠從燕京跟著她到云河,他的工作,不忙嗎
“你長得這么好,萬一遇到壞人”
“哎呀,行了我一個結了婚的,怕什么哪有那么多的壞人啊。”應姒姒懶得聽他說。
沈豫天“”這丫頭
應姒姒上車找到自己的位置,放下行李,拿出書打發時間。
幾道斜陽穿過玻璃照在她身上,整個人周身似籠著薄霧一般。
她不知道,窗戶外面有人正盯著她。
不過片刻的功夫,人便來到她所在的隔斷間。
“姑娘,看什么書呢”
應姒姒抬眼,是一個面善的阿姨,留著四面齊,嘴唇有些厚,說話的時候笑瞇瞇的。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應姒姒道。
“你還會煉鋼啊,厲害,大學生嗎”
應姒姒“是的。”出門在外,身份隨自己胡謅。“您去哪兒”
阿姨道“河道口,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啊。聽你說話,不是我們這邊的人,過來探親”
應姒姒一下子警惕了。
她雖然說普通話,但仔細聽,是有口音的。
火車還沒有走。
對方從這里上來,說明是本地的,竟然聽不出她有本地口音。
這人肯定是外地人。
河道口,也是隨便扯的目的地吧
和她套近乎,一定別有目的。
面對陌生人,她一向懷揣惡意,她繼續回答“我姓秦,叫辭辭。是探親。”
“你長的真好看,就和我的女兒差不多。家住哪兒,家里幾口人啊爹媽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啊。”
“家住燕京的隔壁仙臺,爸爸秦豫天,媽媽應書妍,一家三口,他們都是普通工人。你的長相和我媽媽差得很遠。”應姒姒有問必答。
阿姨仍舊笑著,這個姑娘長得真好啊,穿的也好,細皮嫩肉的,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她又問應姒姒是否一個人乘車。
得到肯定答案后,借口走了。
應姒姒后腳提包至另一節車廂,避于一旁。
大概過了五分鐘,阿姨帶了兩個男的,進入她所在隔斷間。
馬上又出來了。
“梅姨,人呢”
“剛還在這兒的。”
被叫作梅姨的人,向附近車廂的人打聽“請問你們有沒有看見我兒媳婦,長得頂頂漂亮,皮膚白白的,個頭高挑,文文靜靜。”
“沒注意。”
“謝謝啊。”梅姨領著人往前找。
應姒姒通過對方的三兩言語,大概明白,他們是人販子。
臥鋪,不是得有身份的人才能坐嗎
這幾人怎么上來的
避開檢查逃票上的吧
她主動出現,悠哉道“阿姨,你找我嗎我在這兒呢。”
梅姨再不復之前的笑容,一臉嚴肅,眼神刻薄又凌厲“兒媳婦,你干嘛呢叫我找的辛苦,兒子,趕緊帶你媳婦走,往后對你媳婦好點兒,別動不動就吵架。”
兩個男的一聽,立馬沖向應姒姒。
其中一個,一口一個媳婦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