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幾次去了尋香坊,已經摸到了秋荷和她男人的弱點,要是連個啞巴都搞不過,他這幾十年也白活了
龔楚云已經沒有心思去想葉輕悠,他摸了摸下巴,只感嘆自家老爹怎么不是個宰相之流
不然他也能娶陸婉煜這等有家世的女子,而不是一個小典史的閨女做媳婦兒。
想到這里,龔楚云不由得思緒飄散,他若成了豪富,或許也能得陸婉煜傾心下嫁
畢竟他年紀不大就是大梁第一皇商的家主,而且五官模樣也不錯,還真有可能呢。
龔楚云做著黃粱美夢,潘思升樂得前仰后合。
那龔家買的小四合院是他的,雇去做工的人也都是他的人。
如今這三房人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怕每天去幾趟茅房,他全都知道。
“果真都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啊,見到點食兒就眼饞到祖宗都能忘了。”
潘思升對龔家三房人滿眼瞧不起,特別是哪個龔楚云。
貌似衣冠楚楚,卻滿眼算計,想在他的面前耍花活兒實在可笑。
“爺,您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么”陳六兒把事情回稟給他,不由得墊了一句。
“有什么不對勁兒這龔家的契約不是都簽了么你是怕陸婉煜背后捅刀子她沒那本事。”潘思升不屑。
陳六兒吸了吸鼻子,“奴才不是說陸姑娘,而是洛寧王和王妃。您這大張旗鼓的折騰,二位居然沒動作這是不是不太合常理了”
潘思升這兩日鬧了雞飛狗跳,宇文宴豈能不知道非但沒管,還整日與王妃雙宿雙飛,新婚甜蜜。
晚上二人吃了飯又去看花燈湖邊游玩了,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龔家去鬧尋香坊,就似沒這回事似的。
“宇文宴他能有什么動作,爺爺也是幫過他個大忙呢。”
潘思升和宇文宴的交易,他就連陳六兒都沒說。畢竟還涉及到過世的燕妃娘娘,他的嘴巴是很嚴的。
“您是幫了四殿下大忙,可您坑的是王妃啊,那位可不是省油的燈,奴才總感覺您要吃個大虧。”陳六兒最不敢小看的就是葉輕悠。
他是看著葉輕悠怎么從一個無助又被打壓的小婦人成功和離且步步為營,做了洛寧王妃。
潘思升仔細想了想,似乎也是
“你說,她是不是已經氣不打一處來,憋著跟爺爺絕交了”
陳六兒嘴巴閉了很嚴實,不再插話。
“說不說這會兒當什么啞巴”潘思升氣不過,直接給了他一腳。
陳六兒拍拍褲子上的土,“奴才哪里能知道但她視財如命,除了洛寧王之外,就沒見旁人能從她的手中坑到銀子的。”
潘思升仔細琢磨,似乎的確是這樣
但他心底有了一股子執拗勁兒,“也不可能總是她贏吧爺爺就不能勝一會兒總得讓她求我一次,不然爺這輩子白活了。”
陳六兒“”
哪次您有這念頭不是虧得褲衩子都掉了不過他該說的說了,這位爺想怎么折騰都隨意吧。
也許就是前半輩子折騰的太兇,這輩子要開始還債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