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身份以及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他只知道,在往后的半個月內,波本每一次見到自己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導致組織內部出現了奇怪地傳聞。
比如“黑麥搶走了波本的女人”之類的。
為什么是半個月
因為在半個月后的某一天,所有人突然得知了一個消息boss死掉了。
琴酒將所有成員都集中在了一起,其中就包括朗姆。
朗姆還是易了容,不過這的確是很多人第一次見到朗姆真人。
琴酒懷疑是因為組織內部有臥底,而boss的死正是臥底干的。
赤井秀一從琴酒的態度中判斷出,boss可能在幾天前就已經死了,但在查了幾天后,琴酒和朗姆都沒查到關于殺死boss的人的線索。
所以,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將所有干部集中在了一起。
這種情況,真適合一網打盡啊
赤井秀一剛這么想著,就聽見“砰”地一聲。
不知從哪里冒出的以及煙霧彈在集中了所有干部的房間中炸開,一時間看不見人,就只能忍受造成的折磨。
咳嗽聲,噴嚏聲,干嘔聲,在房間中響起。
赤井秀一盡量捂住口鼻,還沒等他看清楚狀況,臉上就被人扣上了冰冷的防毒面具。
是波本。
他的臉上也戴著防毒面具,見赤井秀一看向自己,嫌棄地看了一眼,然后移開視線。
緊接著,擁有防毒面具的赤井秀一就看見一群日本公安不知從
哪里冒了出來,照著他剛才的想法,將包括琴酒的所有人都一網打盡。
琴酒當然不是這么好對付的,但在迷霧中,赤井秀一看到在琴酒的身后不知何時冒出的一根漂浮著的警棍,朝著他的后腦勺狠狠一砸,一代ier就倒下了。
那為什么沒有人用熱武器反抗
事后,赤井秀一才了解到,所有人的武器不知什么時候都被做了手腳,根本就用不了,只能靠肉搏。
當時在現場的赤井秀一不知道這一點,但是他眼睜睜地看著在除了他和波本的所有人被抓捕后報上身份的一個又一個臥底。
琴酒要是還醒著肯定要氣死了。
不過沒關系,朗姆已經被氣得要暈過去了。
“沒用的fbi。”金發男人可能是看到了他嘴角的幸災樂禍,冷冰冰地道。
“哈。”波本嘲諷一笑,一轉頭,失蹤了很久的蘇格蘭威士忌正向他們走來。
金發男人向蘇格蘭的身后看了看,問道“他人呢”
“太宰君他說沒打算參與后續的抓捕行動,”蘇格蘭笑了一下,“嗯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和花子桑還有織田君一起踏上回橫濱的電車了吧。”
“這事情干到一半就不管的小混蛋。”
波本這么罵著,可赤井秀一還是能夠感受到,在他這句話中蘊含的輕松與笑意。
在看到蘇格蘭,或者說諸伏景光的一瞬間,他也終于搞懂了一切。
原來是這么回事可誰能跟他解釋一下剛才打倒琴酒的那根漂浮的警棍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有那天的那只貓。
這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遠處,已經向著橫濱發動的列車中,乘務員正將一杯果汁放到乘客的小桌子上。
“謝謝你,小姐。”被她服務的乘客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可否給我一條毛毯呢”
“好、好的。”乘務員小姐看著乘客英俊的模樣,臉一紅,說了句“您稍等”就去取毛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