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漫問,“他說了什么”
“”江千洛嘴巴跟縫了線似的。
江卿漫皺眉,“雌父都不能說嗎”
江千洛囁嚅了幾句,連坐得最近的傅南桀都聽不清楚。
江卿漫起身坐到小孩的另一邊,靠近輕聲道,“什么”
“我是沒有雌父雄父的野種。”江千洛說完眼圈就紅了。
江卿漫的臉這次是真的冷了。
他抱緊江千洛,小孩也緊緊環抱住他,埋在雌父懷里說話的聲音悶悶的,“我有雌父。”
“嗯。”
“我也有雄父。”
“嗯。
”
“我不是野種。”
“你不是。”
回到莊園,傅南桀給江千洛上藥,疼得小孩滋滋聲。
“好痛。”
傅南桀絲毫不手軟,“痛就要多練,知道嗎等你練到他們打不到你了,你就不痛了。”
“哥哥。”傅一君端著小板凳坐在旁邊,嘴巴撅起來,“呼呼。”
哪兒有蟲呼呼是直接撅著嘴呼的,是呼傷口還是呼空氣呢
江千洛想笑,一笑又抽到破了皮的嘴角。
“啊嘶好痛”
“我都讓你別動了。”
原本傅南桀和江卿漫想給江千洛請個假,但小孩堅持要上學。
他是大蟲
大蟲是不會趴下的
江千洛昂首挺胸,像只勝利的公雞在家長的目光之下走進了校園。
他原本還想到那個討厭的蟲面前嘲諷兩句渣渣,“根本打不過我”
雖然自己掛了彩,但對方挨的揍更多,哈哈哈
但江千洛等了一天,那個討厭蟲一天都沒來學校。
等到第二天,甚至他課桌里的書都清空了。
班主任在講臺上宣布,“鄭同學轉學了。”
江千洛有些可惜,他還沒來得及笑回去,但更多的是開心,不用再見到討厭蟲了
他回到家隆重宣告好消息,開心得多吃了一碗飯,又沖去外面,繞著湖跑圈。
傅一君跟在哥哥后面跑,跑了好一會兒發現追不上就不跑了,慢悠悠地走著,和靈豬一起散步。
傅南桀靠在門邊喝茶。
他原本不怎么喝這玩意兒,但可能到了特定的年紀就會愛上特定的事,這幾天感覺咂摸出些味道來了。
江卿漫也靠在門邊喝茶。
但不是因為什么茶道,純粹是為了心煩的時候有點事做,這兩年煩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泡茶可比喝酒抽煙養生。
傅南桀咂摸完了開始感慨,“我以前會說資產階級,現在不得不說,真有用。”
江卿漫淡淡道,“沒了鄭同學,還有李同學。”
傅南桀拿走雌蟲的茶杯,攬著蟲進門,“好了,這位擔心的雌父,你總要學會讓他自己長大。”
無論如何,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不過傅南桀的操練卻未停下,寒來暑往都在帶著江千洛鍛煉。
有時候放假還會帶到軍隊去,在軍雌旁邊做簡化后的訓練。
江千洛也長得越發不像傳統雄蟲了。
到了小學六年級,他身高已經有了一米六,比班里一些雌蟲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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