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司覺得耳根有點熱,一清嗓子,“沒想好就用不了哨子是吧”趁機抽回了手。
她這么一個動作陸南深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不妥,一時間也有點無所適從,是不是被傳染的不清楚,總之也是清清嗓子,不自然地說,“也不是用不了,但最好有目標,或者你試著操縱我。”
杭司輕輕啊了一聲,抬眼看他。
他的目光澄明清澈,但仔細看他的耳根微紅。心底有個小小的聲音鉆出來原來他害羞了啊。
然后她想的是,如果能操縱他的話,要他做點什么呢
田隊絕對是個大直男,一雙偵探眼絕對是只長罪犯身上了。
一拍板,“你是個傷員,折騰你干什么而且是你做了哨子,一旦出了什么問題我們仨都不知道怎么辦。”
是將空氣里一些個絲絲縷縷的曖昧打稀碎,但他說得也不無道理。
一個是傷員,一個是警察。
前者不能傷害,后者怕不尊老
杭司下意識看向年柏宵。
年柏宵其實進了屋嘴就沒閑著,之前老板娘見陸南深總嚷著頭暈,就跑了集市買了一大包核桃來給他補腦子。結果年柏宵閑來沒事,就守在核桃旁邊參合案情的同時就在那嗑核桃。
見杭司拿眼睛瞥他,手一抖,就聽咔嚓一聲差點把牙咬崩,核桃囫圇個進嘴里,腮幫子鼓鼓的。
陸南深很詫異,認真地問他,“年柏宵,你不知道核桃是用來砸的嗎你牙挺硬啊。”
年柏宵真是無語,他吃他的核桃,吃得無聲無息的,怎么吃礙著他的事嗎再說了,核桃本來就砸開口子了啊。
都在瞅他,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吐核桃出來,一揮手,含含糊糊說,“行,拿我做實驗。”
真是夠義氣。
杭司就覺得年柏宵豁達,年紀輕輕這個性格真是難得。她慈悲為懷,跟年柏宵說,“沒事,你先嗑完嘴里的核桃,我先研究研究。”
年柏宵扯過紙巾,把核桃吐到紙上一并扔進了垃圾桶,總算能清楚說話了。
提出明確要求
“不能出丑,不能干德行有虧的事。”
杭司愕然,好半天說,“你放心,我絕對遵守江湖道義。”
見雙方都達成意愿,田隊問陸南深,“會有危險嗎”
陸南深說,“不會。”
“你最好能保證我的安全,不能讓我磕到碰到。”年柏宵也不嗑核桃了,往陸南深身邊一坐,笑得陰晴不定的,“我要是掛了,就沒人保護你了。”
陸南深嘆,“是,宵帥。”
歃血哨明面孔道有,暗里也有,陸南深手把手教了杭司,尤其是最后那個關鍵孔道用幾分力來吹,給出的氣流有多少等等。聽得年柏宵都頭大,實在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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