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霄嗯了一聲,沉默了。他也沒起身離開,坐在那順手拿了不小把柴火往火堆里扔,若有所思的樣子。
其實挺尷尬的,至少方笙這么認為。她剛想起身出木屋去看看雪,就見年柏霄將手里的柴火一股腦往火堆里一扔,又冷不丁開口問她,“花生,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
方笙心口微微一顫,扭頭看他,“啊”
看樣子年柏霄是打算刨根問底了,轉身干脆朝向她,兩條大長腿就自然而然地岔開,于是嬌小如方笙,整個人就等同于坐在他的兩腿之間
方笙的眼珠子就控制不住地瞄了一眼然后趕緊收回來,心像是卡在嗓子眼里,活蹦亂跳的上不去下不來。
往哪看呢
雖然他明顯的發育很好,可也不能揪著人占便宜不是畢竟人家心里裝了芳花,她覬覦他終歸不道德。
年柏霄一心撲在如何將話說通上,所以并沒發現眼下兩人的姿勢多曖昧。他顯得語重心長的,“你看你以前對我不是這樣的態度。現在完全變了個樣子,花生,我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方笙想了想,視線刻意忽略他的兩條大長腿,跟他四目相對。“我呢,這個人特別不喜歡跟別人搶東西,尤其是這個東西很明顯就不屬于我的時候,那我就會有自知之明。”
她思量少許,又接著說,“但好東西就是好東西,我呢,平時忍不住多想想多看看也在情理之中。但你放心,我能控制住我自己,絕對不會給你造成困擾。”
年柏霄的嘴巴微微張大。
“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方笙輕聲問他。
年柏霄想了好半天,明白了吧。
雪屋外,又是另一番光景。
雪越下越大,茫茫深山,幢幢樹影。陸南深和杭司相互配合,早在剛出木屋不到五分鐘就抓到了一只野兔子。
但兔子太小了,當陸南深一手揪著倆耳朵將兔子提溜起來后嘆氣,“這才叫真正的兔崽子吧,就這么把它吃了,它爹它娘該悲痛欲絕了。”
杭司弓著身叉腰站在陸南深面前,聽了他這番話都快吐血了,指著兔崽子,“我、莪為了追它都岔氣了你不是、不是想放兔歸山吧你、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兔兔這么可愛為什么要吃兔兔”
陸南深將手里的兔子往她臉前一湊,“不可愛”
杭司艱難地咽了一下口水,砰砰跳的小心臟好不容易才漸漸緩和下來,她說,“它對我來說只是食物。”
陸南深嘆氣,嘖嘖兩聲,“有點殘忍啊,你看它這小眼神,跟你還挺像。看著倔強,內里都是驚懼和擔憂。”
呃
“真吃它啊”陸南深扭頭看她,目光里楚楚動人的。
那架勢就跟無辜少年似的,弄得好像她有多十惡不赦一般。杭司很想跟他說,孩子,你是真沒挨過社會毒打啊,都什么時候了,你可憐它,誰可憐你的胃啊
“那就放了吧。”杭司咂吧了兩下嘴,說出來的話跟心里想的大相徑庭的。
還能怎么辦呢都說它的小眼神像她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