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得一敗涂地。
一群人涌過來了,七嘴八舌地問方笙。方笙笑說,“其實我小時候因為射箭射得好是要被選進國家隊的,國家隊的老師都來看過我了,覺得我在射箭方面有天賦。”
眾人又詫異又羨慕的,國家隊啊。“可是你現在……”
方笙的笑里就透著不好意思了,“我那時候不是小嗎,就圖一個貪吃,有段時間教練沒少盯著我,但我哭啊鬧啊的就是不行,最后沒辦法我就被教練送回來了,說我太能吃了,不利于訓練。我爸媽也沒逼著我,想著就我這么一個閨女,樣樣都好唯獨嘴饞,嘴饞就嘴饞吧,大不了就供我吃一輩子唄。”
她輕描淡寫地講,周遭人就忍不住笑,就連年柏霄都忍不住揚唇淺笑的,抬手一揉她腦袋,“那么能吃也沒見你胖啊。”
好像撕裂開來的兩個世界,一邊歡聲笑語一群人,一邊冷冷清清一個人。陳鯨氣得將手里的弓箭往地上一扔,轉身就走。摔弓箭的動靜挺大,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方笙見狀將年柏霄往旁邊一撥,沖著陳鯨的背影喊,“哎,你不收拾一下啊?別忘了你還欠我一杯酒的啊。”
顯然,誰也沒理會陳鯨的離去,又圍著方笙有說有笑的。耿子堯一條胳膊搭在年柏霄的肩膀上,笑說,“方笙,你這下可算是大年的救命恩人了。現在你贏了,那大年就屬于你了唄。”
年柏霄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耿子堯,“別胡說!”
方笙見狀,含笑的唇略有僵硬,又努力擠笑說,“對啊耿子堯,別亂說話,我和他……就是哥兒們。”
“既然是哥兒們,”冷不丁的,有道聲音落下來,“那我就沒什么顧慮了。”
方笙一愣。
這才看見是卓瀟從人群中走過來,也不知道他在哪弄的花,總之一大束抱在懷里,看著她的眼神含情脈脈的。他緩步上前,直到在方笙面前停住了腳步,深情款款說,“方笙,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很喜歡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然后呢?”
別墅二樓的臥室里,陸南深意外很八卦了年柏霄此次團建的事,尤其是聽到方笙被當眾求愛后,陸南深更是好奇了。
這倆人沒一起回來,年柏霄進了別墅后就把自己關起來了,大概半小時后方笙也回來了,送他回來的那張臉陸南深熟,卓瀟。
年柏霄沖完澡出來都沒心思擦頭發,濕發亂蓬蓬的,穿了條大褲衩,上身還光著,水珠都掛在結實的胸肌上。整個人顯得又氣又頹的。“然后?然后她就同意了。”
陸南深拄著臉,十分冷靜地看著他的一臉焦躁。“她同意你就讓她同意了?”
年柏霄憋著氣,“不然呢?她都同意了!”
陸南深哦了一聲,起身就要走,被年柏霄一把給拉過來,“事都沒聊完呢,你要去哪?”
陸南深抬眼看了墻上的時間,示意了一下,“杭杭練琴的時間到了,我得到樓下盯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