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拿筆記賬,聞言,手中的筆在伙計腦袋上重重敲了下,“虧你個大頭你知道北城謝家的家底有多厚么只要他謝南傾還姓謝,十輩子都給他造不完
除非他老子將他除去族譜,還把他給趕出謝家了人家好歹是親兒子,我聽說二爺還救
過謝老的命,你說,當爹的有可能會將救過自己命的兒子,給趕出謝家嗎
伙計委屈地揉了揉被敲疼的頭。
可,可謝老總歸有駕鶴西去的那天吶
謝家大爺遲早會接管謝家。
古往今來,這兄弟鬩墻的事兒,可就多了去了。
掌柜的還在那兒自言自語著,“這些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你說他們精明吧,有時候掏錢確實帶著點傻勁,可你說他們傻吧有時候吃幾次虧,長進比誰都快。你說,該不會是二爺發現,我們過去賣他字畫,都賣貴了吧”
伙計怕言多必失,又要挨打,一臉為難地道“掌柜的,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問你什么都不知道去,把去年跟二爺做的那幾筆買賣的賬本給我翻出來”
總不至于真是他先前價格賣得太狠了,以至于二爺對他有了什么想法,故意為了五塊大洋跟他討價還價,為就是“敲打”他
“南傾”
謝放走出天逸閣,將帽子戴上。
未走出多遠,聽見有人喊他。
轉過身。
姚關月、孫瀚宇以周霖等五位公子哥,從対街古董鋪出來。
姚關月“啪”地一聲,將手中折扇打開,抬頭睨了眼不遠處天逸閣的招牌,笑著問道“南傾,你也上這天逸閣,給雨新買禮物呢”
孫瀚宇笑著道“定然是了。要不然,要不然哪兒就這么湊巧,我們雨新新店下月便要開張,咱們二爺今日就在這天逸閣買好了禮物。”
其他人也起著哄,認定了謝二手中的禮盒,定然是為周霖買的。
周霖也瞧見了謝放手里頭拿著的長方盒子,他瞥了了一眼,便冷冷地移開了。
誰稀罕
那日歸期回包間,說是南傾允諾了改日要請他們幾個吃飯賠罪,結果至今未曾兌現
呵
不要以為偷偷買個禮物送給予他,他便會原諒他這段時間的“杳無音信”
這五個人當中,謝放只對姚關月印象最為深刻,因為前段時間才見過。
至于其他四位,至多只是眼熟,便是連名字也大都想不起了。
倒是幾個人說話間,謝放這才慢慢將周霖認出。
前世,他的確有一段時日同這位周家小公子走近過。
不過只是因為他們兩人都曾留過洋,加之成長經歷亦是較為相似,比較有話題罷了。哪知,這位周公子卻對他起了心思。
后頭他回北城,周霖甚至一度找過他。
只是在他的印象當中,并不記得周霖曾經在符城開過什么店。
“雨新要開新店”
謝放問出心中疑惑,不過也是隱晦地回答了,他手中這幅畫卷,并不是送予周霖的禮物。也是不想周霖對他再有什么“誤會”,早些對他斷了不該有的念想。
聞言,周霖眼底迸出冷光,嘴唇抿成一條線,氣恨地瞪著謝放。
其他四人皆是一臉錯愕。
姚關月脫口而出地道,“南傾,你是真不知曉,還是故意跟我們裝糊涂呢雨新的酒樓,可是下個月便要開張了。這事兒半個府城都傳開了。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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