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像先前那樣,請老先生回去暫住,老先生定然又會推辭,可要是以授課抵房資,那便大不相同了
既照顧到了先生的顏面,又給二爺的朋友找了為繪畫的師父,實屬一舉兩得
小石頭有些不高興地道“爺爺的畫技可能好了爺爺才不可能對自己的畫技信心不足”
虞清松皺了皺眉“二爺莫要拿話激我。”
謝放拱手作揖“老先生明鑒,南傾實是赤誠相請。”
虞清松雖不是符城人,可謝南傾這個名字,他卻也不是頭一回聽見。
他在老家時,便聽說過謝家這位二公子的名號,知曉謝家這位二公子天生風流,喜歡交友,且交友從不看身份,只看合不合拍。
也聽說過這位的二公子仗義疏財,賣畫、買墨寶所得,大都一捐了知。
從不在意黃白之物。
只要是有人求到這位謝二公子跟前,只要能幫的,大都會幫。
從前他以為不過是因為謝家勢力,流言夸大了對謝二的評價,如今放才見識到,這位謝二公子竟比他以為地還要赤誠。
倒當真是一眾世家公子當中的一股清流。
至于私人情感上的風流做派,他亦有所耳聞。
人不風流枉少年,他倒覺得無礙。
虞清松不為自己想,卻不得不為孫兒考慮。
小石頭身上有傷,他此時接受謝二爺的“邀請”,自是最穩妥的。
虞清松卻仍未一口答應,反而提了一個要求“我有話說在前頭。我只是負責授畫,并不收徒。如果您那位朋友實在沒有天賦,待還清您的房資,我便會請辭離去。”
謝放一聽,便知道這事情成了。
他的唇角勾笑,躬身一揖到底,“當然。南傾先替我那位朋友謝過先生。”
謝放這一鞠躬,放到是令虞清松有些過意不去。
分明是急著找地方落腳,算起來,算是他占了一個大便宜,可這謝南傾姿態擺得如此之低,倒像是求著他給他的那位朋友授課。
虞清松在心底淺嘆一口氣。
都說謝家大公子不是池中物,行事有魄力,有其父之姿。
要他說,這位二公子待人謙和有禮,傳聞也是位能文能武的主,若是謝家不那般重視封建社會那一套嫡庶有別,長幼有序,謝南傾未必不如謝朝晞。
至少,他曾于那位謝家大公子有過遠遠的一面之緣,行事雖有魄力,為人卻是狠辣了一些。
虞清松便也回了個大禮,亦是深深地作揖道“該是我謝謝二爺的收留之恩。”
謝放忙道“老人家言重。”
這事,便這么定了下來。
因著出了巷口便是大街,路上車水馬龍,叫車也方便。
謝放便給老先生同小石頭叫了輛車,讓阿笙將烏梅背上馱著的衣服、被褥以及其他行李都放在人力車上,讓人力車師父載老先生同小石頭,以及小石頭父母的骨灰先回春行館。
又找了路口一位擺攤的代筆師父,借用他家的紙張同筆墨,親筆寫了張字條,交由老先生,“老先生到春行館后,只要將這張字條交給我府上的人,我府上的人便知如何安排。”
虞清松接過紙張,“多謝二爺。”
謝放拱手作揖“老人家客氣。”
阿笙揮著手,同老先生同小石頭揮別。
人力車載著老人同小石頭離去。
納悶二爺為何沒有隨老人同小石頭一塊回府上,阿笙比著手勢,“二爺可是還有事要辦“
謝放“是有要緊事要辦。”
阿笙臉上的表情當即變得緊張起來,趕忙比劃著道“那二爺您趕緊去,辦事要緊。”
卻見二爺將手中的雞湯往他眼前遞了遞“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喝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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