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沒有出現x。
要是這種壞事,那這可就有得說了。
崔然看向付琪琪。
付琪琪并不想給人添麻煩,也不想死在怪物手里,所以一直很配合,此時也開口道“我打碎了家里的玻璃門,說是喝醉酒的爸爸打碎的。”
蔣父“我我偷了鄰居一只雞。”
欒箐“我把同學的自行車車胎扎破了。”
幾個人都安全通過,輪到銀蘇,她稍微想了下,道“我把鄰居的腦袋藏在另外一個鄰居的鍋里。”
欒箐“”
崔然“”
就連付琪琪都抬頭看一眼銀蘇。
為什么她一上來就這么炸裂這應該是游戲里的事這也行嗎
顯然,這是可以的。
怪物并沒有判定銀蘇說的內容不合格。
于是他們進入下一輪。
其他人說的基本都是生活里的一些小事,輪到銀蘇,她開口就是“我把一個朋友的胳膊扔進了攪碎機里。”
再比如“我搶了小朋友的眼珠子,還把他種在花圃里。”
銀蘇說的內容過于炸裂,導致其他人說的壞事,更是不值一提。
一輪一輪走下來,其他人也學會銀蘇的技巧,可以說副本里發生的事,那他們做過的壞事可就有得說。
但是蔣父就不一樣,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能說他在現實生活里做過的事。
很多事已經遺忘在時光里,隨著一輪又一輪的游戲,蔣父已經將自己記得的全說了。
蔣父絞盡腦汁地想著“我撿到一個錢包,將其據為己有。”
那行規則之下,在蔣父的話音落下后,出現一個x。
蔣父瞳孔微微一縮,先前被電擊得不太受控制的身體,抖成了篩子。
桌子上那些水肯定有問題,蔣父并不想喝。
他想往后退,然而就在此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太受控制,搖搖晃晃往桌子那邊去。
在蔣父動起來的時候,頭發怪立即戳戳銀蘇的肩膀,銀蘇按下它,沒什么動作。
蔣父從12杯水里挑出一杯,動作僵硬,面部表情痛苦又扭曲地往自己嘴邊送。
杯子并不大,里面的水也不多,一口就能喝完。
蔣父喝完水,立即感覺身體受自己控制,他立即彎下腰,伸手去摳嗓子眼。
“嘔”
蔣父干嘔幾聲,并沒有任何東西吐出來。
就在此時,蔣父摸著自己脖子抓撓“啊啊好癢我喉嚨里有東西有東西在里面爬,好癢”
欒箐上前按住蔣父,防止他將自己喉嚨抓破。
蔣父沒法抓撓,緩解不到癢意,只能大喊“把它抓出來快把它抓出來好癢救命救我我要死了我不想死”
欒箐只是壓著他,不讓他動。
約莫一分鐘后,蔣父喉嚨的癢意消失,沒事了沒事了
欒箐見蔣父不再掙扎,慢慢松開他。蔣父立即摸著自己喉嚨,“不癢了不癢了,我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