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她說的話感覺比之前更有用。”有人低聲討論起來。
“寶寶們的愛,才能支撐你們走得更遠這句話應該是重點。”
“她這是不是在提醒我們”
“也許她拿到的臺詞就是這樣的,不過是照本宣科地念罷了。”
“不管是照本宣科,還是提醒我們,這句話都是有用的。”
“可是我還是想不通,為什么我們都是母親的身份,她卻是醫生,這公平嗎”
醫生的身份明顯比媽媽更安全一些,憑什么她一個人是醫生
不止一個玩家想不通,很多玩家都有這個疑問。
游戲里就算玩家身份不一樣,也是五五分。再奇葩一點的副本,那也是一個玩家一個身份。
哪有這樣一群玩家一個身份,她一個人一個身份的。
游戲說好的公平呢
“但要說她是nc或者臥底也說不通啊,這種情況怎么看都是直接安插在大部隊里才更隱蔽吧。”
“會不會是因為我們都在住院部,新生兒大樓這邊也需要玩家走劇情”
“真的很奇怪。”
有玩家將歪樓的討論拉回正軌“先別討論她了,現在重要的是孩子。”
“對對對。”
“正常養孩子,孩子的壞習慣肯定不能慣著,要改正。但是按照那本冊子說的,我們只能慣著孩子,不管孩子們有什么壞習慣都只能接受,這不符合常理。”
“那本冊子應該不是規則,更像是某種提醒,就像現實世界里給孕婦發的一些宣傳冊子,不過上面的內容也不是完全沒用。母親和孩子的規則,應該是玩家死亡時出現的規則,以及”
說話的玩家往發隔離衣的蘇醫生看一眼“在她那里。”
玩家死亡出現的規則都和孩子有關系。
“那要不去問問她”
“沒用,上午的時候,是那名護士出現后,她才告訴我們晚上可以探視,證明她也需要接受nc的指示才能知曉下一步。她可能知道一些規則,但也不會隨便告訴我們,她要遵守身為醫生的規則。”
梁姨和荀向雪、鄔不驚三人也在低聲交流“我們和孩子的關系,很可能關系到我們在住院部的情況。”
鄔不驚關注到另外一個問題“小棉襖說起來,這些孩子的性別是什么”
他們看孩子的時候,每個孩子都被裹在一模一樣的嬰兒被里,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性別。
他們好像都忽略了這個問題。
不是他們沒有想起來,就是自然而然地忽略了這個問題。
其他玩家也沒有一個人提過這個問題其他地方更是沒有表明嬰兒性別的線索。
游戲好像故意讓玩家忽略了這些孩子的性別。
“等會兒去看看。”梁姨道。
晚上的新生兒病房區比白天的光線暗很多,頭頂的燈像是電量不足一般,眼睛都像是被蒙上一層朦朧的霧。
拿到隔離衣后,梁姨和鄔不驚直奔重癥監護室,先檢查小怪物的性別。
小怪物雖然長相奇怪,但性別特征還是明顯。
梁姨抱著孩子到鄔不驚旁邊“是女孩子。”
鄔不驚“我這個也是。”
梁姨看向病房里其他人“檢查一下你們的孩子性別。”
其他人一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開始檢查小怪物的性別。
余柏初最先出聲“是女孩子。”
“女的。”
“女”
“我也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