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愕然,看著鄭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很久,他才由衷的感慨道:“老板,我最佩服你的,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
“不算是莫名其妙吧。”鄭仁心想,這都是在系統手術室連續幾十天訓練手術做出來的,怎么能說莫名其妙呢?
蘇云搖了搖頭,瞳孔微微散大,眼神空曠起來,不知道在想什么。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沒有插話,他也有自己的心思。
很快,教授帶著鄭仁和蘇云來到一家西餐廳。教授給鄭仁介紹,這里的牛排如何如何好,如何正宗。這里的……
反正鄭仁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吃飯對他來講,教授說的都是可有可無的。要不是蘇云堅持,怕是這時候已經在斯德哥爾摩卡羅琳醫學外科學研究院的病房里了。
蘇云對這家餐廳倒是很認可,只是由于馬上要去見梅哈爾博士,所以不能喝酒,他表示有些遺憾。
吃牛排不喝點紅酒,味道總是不對。
教授卻不這么認為。
大亨小串一頓大綠棒子,給他帶去了無以倫比的傷害。按說喜歡喝啤酒的德國人不應該為了一頓宿醉而放棄喝酒,但教授卻死活不肯和蘇云、常悅喝了,哪怕當天蘇云滴酒未沾。
既然不喝酒,鄭仁也對西式的進餐方式不感興趣,一頓飯草草結束。
小奧利弗開車,三人一路來到斯德哥爾摩卡羅琳醫學外科學研究院的特護病房。
教授在前面帶路,領著鄭仁和蘇云到了昨天那間病房。
透過觀察室的玻璃,鄭仁見到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半坐在病床上,帶著老花眼鏡,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在看。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出于禮貌的敲了敲透明玻璃門,梅哈爾博士抬頭,微笑,招了招手。
三人走了進去,鄭仁見梅哈爾博士的體外膜肺已經去掉,只有心電監護還在檢測著他的生命體征。
心電波形看,是完全的竇性心律,特別完美。
可是試探著做一些“劇烈”的運動了,比如說下床散散步什么的。
梅哈爾博士說的話,鄭仁聽不懂,教授便充當翻譯。
“年輕人,很高興遇到你。我想,這是主還不想收留我這個虔誠的孩子,讓我在人世間繼續散播主的榮光。”教授翻譯梅哈爾博士的話。
“呵呵。”鄭仁笑了笑。
魯道夫·瓦格納教授怔住了。
這特么怎么翻譯?不過好像不用翻譯。
但只是呵呵來回應梅哈爾博士的話,會不會太不禮貌了?
教授糾結,教授郁悶,教授一縷一縷往下薅頭發。(注)
“坐吧,我看了你給我做手術的剪影,手術做的特別好。我聽魯道夫說,你擁有一雙被上蒼親吻過的雙手。現在看,的確是這樣。”梅哈爾博士說到。
“呵呵。”
……
……
這句話,和脫了僵的野狗一樣,都是來自張小花的史上第一混亂。神書啊,我以為會爛尾的,沒想到一個反穿,直接通順了。贊美張小花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