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心想這孩子一定是練刀把腦子練傻了,現在還關心這些問題。
殊不知,柳生大山自小被灌輸家國觀念,對國界看的很重。
李昊鑒知道破軍之刃的厲害,只能同樣以破軍之刃應對,不再理會柳生大山的問題。
鬼力加之破軍之刃,讓柳生大山的攻擊如箭在弦,不得不發。
“你真的不投降嗎”柳生大山最后喝問一句。
李昊鑒不得不承認現在柳生大山的狀態極強,一股股鬼力散發,已將山縫震的發顫,一個鬼頭虛影在柳生大山背后凝聚,死死盯著李昊鑒,即像是要吞噬李昊鑒,又像是要先吃了柳生大山這個載體。
“破”
兩人同時叫了一聲,兵刃相擊,刀氣亂散,山縫大面積坍塌,直至整體塌陷,掀起近百米的塵土,飄蕩在樹林上方。
數千米外的一片密林,李昊鑒找到個山洞入口,一頭沖了進去,山洞很深,直接連接地下暗河,李昊鑒又沿著暗河走了很遠,在一片灘涂上停下,胸前一道深深的傷口雖已止血,但尚未愈合,每次行動都會劇痛。
四周極其黑暗,李昊鑒靠著天眼勉強觀察,確定安全之后頹然坐倒,開始給自己療傷,金光縈繞在傷口上,迅速愈合。
“媽的,差點折在這,這家伙真是拼命,柳生大山,我得問問下惠大叔這是什么人,是不是柳生家第一高手。”李昊鑒疼的直呲牙,幸好大光明盛典對一切邪祟有極強的克制作用,在治療的時候祛除陷入體內的鬼氣,事半功倍。
“希望他沒死吧,不然柳生家可要造反了,非得找我不可。也就是塌方,應該砸不死他。”李昊鑒回憶最后看到的情景,柳生大山雖然傷了李昊鑒,自身也不好過,被李昊鑒一拳打中后腦,倒是把鬼面具打散了,柳生大山一聲不吭的倒在地上,李昊鑒離開時只見到大量泥土崩落。
“還有個問題,柳生大山見過我的樣子了,這怎么參加婚禮才好我可不想再整容,那個叫柳生黑硯的也見過我,如果
突然見到一個沒有見過的人,可能也要起疑心。”李昊鑒聽著暗河流過思考“可是這次來什么情報都沒得到,別說看看掛大紅燈籠的別墅里面新娘是誰,連別墅都沒找到,還好昆侖派沒有起疑,過來抓我。”
一小時后,李昊鑒登上了返回北海道的列車,壓低了新買的圓帽,坐在靠窗的位置,只露出下巴,十分放松,任窗外的風景閃過,心中一片空明,就讓那不久前的激戰和昆侖派隱藏的秘密暫時隨風而去。
凌晨,風吹樹葉,沙沙作響,一人破土而出,正是灰頭土臉的柳生大山。
從土中躍出之后,柳生大山無力的跌落,大口喘著粗氣,恢復了許久呼吸才平穩下來,而后咳嗽幾聲,咳出不少泥土,呸了兩聲,深呼吸一口氣,面色凝重“這個人,到底是誰呢為什么要來這里我要報告給麻衣族長。”
李昊鑒選的慢車,經歷換乘和主動的閑逛,直到第二天深夜才到了柳生下惠莊園所在的山腳下,竟有一股回家的溫馨感。步行上山后,李昊鑒先觀察莊園,并未發現生人氣息,進入莊園之后查看了盧歡歡設置的監控,同樣沒有發現有人來,看來外界已經確認柳生下惠的莊園非常普通,失去了探查的興趣,只等婚禮時候過來觀禮。李昊鑒讓王志成在外守候,回到正一洞天之后,見到柳生真月和巴拉蒙干,巴拉蒙干少見的正在做運動,雙手舞動大錘,虎虎生風,柳生真月則在一旁享受錘風。
柳生真月見李昊鑒回來很高興,給李昊鑒切了一份五行靈果“主人,你這么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