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被打,他那暴脾氣可不管什么來頭不來頭,再說了,他家搞不過那些更牛筆一點人,一般人還不放在眼里。
他是喜歡混夜場,沒事去泡泡吧,把把妹。
可酒吧那種地方就是你情我愿,感覺對眼了就一起找個酒店什么的,感覺不對,可以不屑一顧。
剛才祝秋一句話就將葛峰的火氣沖了上來。
昨晚明明就是這女人主動往老四身邊湊,老四本來就老實,哪里經得起祝秋的撩,沒有多久就中招了。
葛峰也沒有在意,本來就是出來玩,還擔心老四性格內向找不到合適的呢,有人主動上來,該怎么就怎么。
可東窗事發后,這女人居然說老四下藥。
下個蛋的藥啊,就老四那怯弱的性格別說下藥了,碰一下女生的手都會臉紅的人。
呵,還真是為了自己將所有臟水往老四身上潑,哪有這么容易的事。
“小子,你挺橫啊。”兩個保鏢之一,昂著腦袋走到了葛峰面前,推了他一把。
身板再好,葛峰也經不起保鏢的推攘,一個踉蹌差點就栽倒了,幸好被莫北扶助。
“你敢推老子,槽。”葛峰左右看了看,從花卉中找到一塊石頭,指著動手的那保鏢,“別特么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要干架就干。”
那保鏢絲毫不屑,還挑釁的向葛峰招了招手,“來。”
“槽!”葛峰就要上前。
莫北一把拉住了他,笑著走過來,“這位先生,我們都是學生,用不著這樣吧。”
徐銀山冷眼撇向了莫北,“少管閑事。”
“他是我同學,還是我室友,這不算閑事。”莫北依然含笑。
當祝秋看到葛峰,急忙爬起來,挽住了徐銀山的胳膊,伸手指著葛峰,“老公,還有他,藥肯定是他下的。”
“是嗎?”
徐銀山轉移了目光,陰沉的盯著葛峰,“做事了事還這么囂張,你真以為是在校學生,我就沒辦法動你們了嗎?”
葛峰冷言道,“那你來啊。”
“好了,峰子,少說兩句。”莫北打著圓場,然后才看向了徐銀山。
不發生已經發生了,首先得思考怎么解決。
從男人的立場,他倒是挺理解徐銀山的。
男人嘛,面子思想都很重,尤其是還是這種事。
“你看,咱們得講道理是不,我同學固然有錯,挨了你一腳,也差不多了,沒必要揪著不放,況且……”
莫北瞄了祝秋一眼,葛峰能想到,他又怎么會想不到。
相處了整整一學期,老四是怎么一個人,他們比誰都了解。
要說下藥,老四被人下藥還差不多,他沒這個膽子。
“你自己的女人你心里有數。”
徐銀山瞳孔緊縮,還沒開口,祝秋就呵斥道,“你算什么東西,同學?就算是同學,和你無關的事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指手畫腳。”
話已經說出,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就必須死咬著不放。
而且在祝秋看來,幾個大學生也沒什么背景,只要能夠讓徐銀山相信,她就順利躲過了。
至于謝宇擎會怎么樣,根本不在關心的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