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一定不能放過這小子,不然我……我怎么活啊。”祝秋一副委屈模樣,還帶著稍許的哭腔。
葛峰氣得牙癢癢,他混了這么久的夜場,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
麻痹的,敢出來找刺激,出了事就推得一干二凈,還真是如意算盤打得好。
這件事要是讓祝秋得逞了,老四就完了,他的人生會有一個污點。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害怕他會承受不住心里的壓力而做出極端的事情。
“你男人說得沒錯,你真特么賤,怎么,就是他滿足不了你,所以才到夜場來尋找刺激,爽了還翻臉不認人。”
用力吐了一口唾沫,葛峰一臉的厭惡,“你不僅賤,還特么是一個想立牌坊的表子!”
祝秋指著葛峰,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使勁的搖晃著徐銀山的胳膊,“老公~~~”
“滾!”
徐銀山不是傻子,的確如莫北所說,很多事他心里有數。
因為祝秋漂亮才花錢養著她,一個月也就來那么幾次,正好祝秋又是三十如狼的年齡,這一類為了錢而出賣身體的女人又怎么能忍住。
“花老子的錢,住老子買的房子,還敢背著老子尋歡,回頭再收拾你。”
被徐銀山瞪了一眼,祝秋縮在一邊不敢說話了,不過在看向葛峰和莫北的時候卻充滿著濃濃的怨恨。
要不是這兩個小子,僅憑謝宇擎,她完全可以將黑的變成白的,如今算盤落空了,又豈會爽。
“事情一碼歸一碼,她是賤人也好表子也罷,都是我徐銀山的人,這小子碰了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代價。”徐銀山臉色依然陰沉著。
莫北瞳孔微縮,笑意不在,淡然還在,“你踹了他一腳,夠了。”
“小子,我再警告你一遍,不關你的事就別來趟渾水,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在徐銀山說話的時候,兩個保鏢已經走到了莫北面前。
“渾水?”
有意無意的瞄著徐銀山,莫北呵呵一笑,“這渾水倘若我偏要趟一趟呢。”
此刻,徐銀山不說話了。
一個保鏢一把抓向了莫北的肩膀,冷笑道,“給臉不要,那就對不住了。”
哪知道,這看似能夠輕易鎖中的利爪被莫北輕易的繞開,順勢就是一腳踹在了保鏢膝蓋上,反手一巴掌扇飛到了幾米之外。
“找死!”
另一個保鏢短暫的一愣,揮拳就打向了莫北的面門,可是早就在旁邊準備好的葛峰,抓住石頭碰的一聲就砸在他腦袋山。
“啊!你麻痹……槽!”
得逞的葛峰豎起中指,“保鏢,好叼啊,我特么還以為你不會叫喚呢。”
兩個保鏢,一個被扇飛,一個腦袋被開瓢。
徐銀山胸膛一陣起伏,因為有胡家那層關系,在外邊的社會也沒多少人敢這么對他。
偏偏到了江城大學,被兩個學生給懟了。
在徐銀山看來,莫北兩人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可他剛準備說話,后方傳來了一個聲音,“銀山,你怎么在這里?”
“姐夫。”當徐銀山看到胡萬鐘時,明顯愣了一下。
剛沒看清,可胡萬鐘看到莫北那張臉時,再看到這干架的場面,心里一下就涼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