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在爽然的大笑過后,他感慨道“云旗這小子,想法永遠是這般清奇呵呵真”
關羽本想說“真有他的”,可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總歸是覺得這一句有些矯情了,有些不符合他那嚴父的形象。
不過那話。
一想到這兒,關羽揚聲道“云旗所言不虛,關某也覺得,這碧眼兒硬不起來了哈哈哈”
這邊廂,關羽悵然大笑。
那邊廂,糜芳那愁眉不展的臉色,簡直比“牛馬”還難看。
“什么事兒啊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孫權碧眼兒,我日你,我日你,我日你十八輩祖宗”
糜芳聲嘶力竭的咆哮。
馬良卻掰著手指頭,他細品著糜芳的話。
真要去論,孫權的十八輩祖宗,那孫權往是孫堅,也不知道孫堅往數十八輩能到“孫武”那輩兒不能。
萬一能到孫武,那糜芳可就日不動了。
孫武的名聲,怕都能把他嚇死。
“季常,你你說句公道話,這這什么事兒嘛”糜芳注意到馬良,他感慨道“就是就是我糜家傾家蕩產,去哪湊這么多糧食把我、把我哥都賣了,也沒有啊”
看著糜芳這慘兮兮的模樣,馬良搖了搖頭,旋即他也緩緩起身。
“關公說的沒錯呀,若子方開設賭坊,只賺不賠,那還有人去賭么何況子方還是江陵太守,若連你都仗著權勢,威逼利誘,那皇叔與諸葛軍師理想中那政通人和、四夷賓服、禮儀綱常重塑的時代又從何而來”
“可”糜芳張開嘴,他還想掙扎
只是,馬良擺擺手,“沒什么可是的”說話間,他把手指向一旁石階的一封布告處。
“子方猜猜這是什么”
“什么”糜芳連忙問。
馬良提起布告,緩緩展開,解釋道“這是關公下的罪己書。”
罪己書
糜芳一怔,“關公何罪之有”
“為訓練關家軍,大肆捕捉虎狼,于山林中興建軍營校場,霸占虎狼棲息之所”馬良的語氣很輕很淡。
糜芳又是一怔,“這不是考武時,關麟公子公然指責關將軍的話么這等小事關公當真要下罪己書”
不等糜芳把話講完,馬良感慨道“自然,關公也不想下,可操刀必割,執斧必伐,機會使然,有的事兒就這么發生了”
說到這兒,馬良淡笑道“何況在某看來,此次子方兄也輸的不虧,縱使關公在與四公子的博弈中都投子認輸,何況是子方兄呢關麟公子要做的事兒,便是連關公都攔不住啊,恕某直言,子方還是想辦法把這些錢糧兌付的好,否則關麟公子可不好惹呀”
說著話,馬良又指向了那罪己書。
意思再明白不過罪己書就擺在這兒,你可千萬好好掂量掂量。
這下,糜芳的臉色變得青一陣紫一陣。
看起來,這虧他是吃定了。
這波,他要虧麻了
日
糜芳心頭那個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