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姐,臉皮兒忒薄了”關麟一攤手。“向我討要這個,她都不好意思,如何回答這問題啊”
這話一出,張星彩臉色都要變了。
云旗是說,我的臉皮厚么還是說我不矜持
不等張星彩想清楚。
關麟已經把腦袋湊近張星彩一分,“姐到底能不能評價一下呀”
這
踟躕了半天,張星彩妥協了,隨著“唉”的一聲,她徹底放棄了,她發現她被眼前的這個弟弟給拿捏了。
張星彩無奈的點頭,示意關麟你問吧。
關麟則開始問了。“那透氣性如何前半夜與后半夜都說一下。”
張星彩“”
關麟接著問“還有,防滑嘛會不會順著褲子滑下去”
張星彩“”
關麟撓撓頭,“最后一個問題,防側漏的話,能到哪種強度比如星彩姐舞槍弄棒時會不適么倒是忘了,防水的感覺如何”
“夠了”張星彩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了。
她發現盡管答應了關麟,可真要回答時,依舊是依舊是難以啟齒。
哪有你這樣問的
“星彩姐”關麟睜大了眼睛望著張星彩,眼神期盼至極,望眼欲穿。
“晚,我寫好了給你”張星彩終于開口了,“要多詳細有多詳細,這下云旗弟滿意了吧”
“是噢,我怎生沒想到,還可以寫下來。”關麟覺得這個方法好,連忙點頭,不忘補一句,“如此,弟也能讓銀屏姐寫一份”
呵呵張星彩已經無力吐槽了。
她發現,她真的是對這個弟弟無可奈何。
不過
突然間,張星彩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是他爹張飛
倒不是因為這“小翅膀”,突然想到了父親。
而是因為,方才提到了晚
這讓張星彩想起昨夜時,父親那“醉酒仙望月步”憤憤飲酒時,那無比沮喪、懊惱的模樣。
也想到了那法正,想到了那張仲景。
“唉”
張星彩發出幽幽的一聲嘆息,表情也變得清淡柔和,與方才的嬌羞截然不同。
關麟以為玩笑開過了,連忙道“星彩姐,玩笑而已,不愿意寫不強迫的”
“不是這個”
“那是”
張星彩的表情很淡漠,淡漠中帶著一絲遺憾與無奈。
就像是明明知道有“重要的人”會死,但就是就是束手無策的無力感。
“云旗”
突然,張星彩開口了,她淡淡的問“你識得蜀郡太守、揚武將軍法正法孝直么”
“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關麟如實回答。
張星彩再問,“那你可識得長沙郡的神醫張仲景”
嘶
隨到張星彩這一問,關麟下意識的將她前后兩句話聯系起來。
而這不聯系不要緊,一聯系之下,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
明白了張飛這個時間點出現在荊州的目的,
還有,為何星彩姐方才會黯然神傷。
關麟一下子就回憶起了,有關這二位的生卒年份。
一個是兩年后,一個就是今年哪
一想到這兒,關麟難免心頭唏噓。
法孝直、張仲景,這是兩個重要的人,卻也是兩個將死之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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