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傅這般連貫且有力量的話語。
韋汛情難自已,“師傅,根本不用記這藥方是是”
不等韋汛把話講完,杜度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連忙勸道“師傅病情好轉,理應靜養這特殊的方劑待得師傅徹底痊愈后再告知師傅不遲”
這
張仲景突然懂了,定是這兩個弟子從哪里覓得了良方。
“我已經好了”
張仲景雙眸一張,他直接下地,穩穩的站立在地面上,他試著左右行走幾步雖腿腳因為長久的臥床有些僵硬。
但無疑,他感覺渾身有力氣了不少。
張仲景第一時間取來筆和一封傷寒雜病論的總綱,他在桌案旁坐下。
“藥方是很什么,快說為師要記在傷寒論中,讓它造福世人。”
“還有這藥方你們是從何得來是哪位圣手名醫能找出此濟世之方”
這
韋汛與杜度彼此互視一眼,還是韋汛張口。
“這藥方其實是出自一本醫書,至于這藥方從何而來,是是關四公子”
關四公子
張仲景一愣,恍然間,他覺得這個名字好生熟悉,似乎就在嘴邊。
噢
他想起來了,此前擄走韋汛、杜度兩位弟子的便是這位關公的第四公子關麟。
張仲景還特別囑咐,這世上哪有醫者向登門求醫問藥之人問罪的道理
那么
張仲景一時間有些想不通這中間的原委。
杜度擔心師傅的病情,連忙道“師傅只服了兩次藥,按醫書所言,今夜還需要再服一次,弟子去煎藥。”
“為師也去”張仲景的眼芒中滿是迫切
在他的世界里,他所患的烈性傷寒,那就是“傷寒”中最猛烈的一種,是讓傷寒雜病論都無可奈何的一種。
而戰勝了這一種,那無疑傷寒雜病論就徹底的圓滿了。
他張仲景就敢拍著胸脯講。
大漢再不會被傷寒肆虐。
大漢再不用因為傷寒而十室九空。
這一幅藥劑就是補寫傷寒雜病論中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筆。
“義父,你才剛剛痊愈”貂蟬抿著唇,她在勸張仲景。“是不是該先喝完粥,補補氣力呢”
張仲景精神大好,仿佛因為“神奇藥劑”的驅使,他渾身充滿了氣力。
“粥就不喝了。”他輕輕的朝貂蟬搖了搖頭。
旋即一本正經的吩咐杜度與韋汛這兩個弟子“關四公子給你們的方劑,每一個藥,每一份劑量,都要讓為師看清楚若他有什么醫囑,你倆也要悉數告知為師。”
韋汛下意識的回道“沒有醫囑關四公子只是給了我們八本醫書,數萬個方劑,讓我與師兄全部背下來。”
這話脫口
張仲景眸光一閃,心頭“咯噔”一響,他宛若聽到了一件于杏林,于醫者仁心無比重要的事兒。
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變得一絲不茍,“八八本醫書,數數萬個方劑那那”
短暫的沉吟后,張仲景連忙道“關四公子讓你們背的這些,為師要你們悉數默寫下來就現在,就現在一個方劑也不許少”
“啊”
韋汛一驚,這才意識到,似乎是他說錯話了。
杜度著瞪了他一眼,連忙勸道“師傅,默寫不是什么難題,可師傅要先服藥。”
“好好”張仲景的嗓音都變得沙啞。
他感慨道“想不到,想不到真正的杏林醫仙竟竟是關公的兒子竟是關四公子,好好啊好啊,老天待杏林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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