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樣”田豫怒目瞪向這謀士,“汝妻子,我養之,哼魏王養的不是你家妻子,你當然能說這風涼話,可現在曹彰他他是讓手下兵士們送命啊即便是僥幸,沒有被炸死那以后將士們心里會怎么想這樣的將軍,這樣的大魏還會有誰去效忠”
田豫剛剛吼到這里
“得得得”
只聽得一聲馬兒的嘶鳴,原來,一條滿是炸包的道路生生被魏軍兵士們用生命闖出。
反觀曹彰,他不知從哪搞到了一匹馬兒,看到前路暢通無阻,他甚至沒有停留下來片刻,去指揮、安撫這些兵士,而是急勒戰馬一騎絕塵的就逃出了這修羅場。
當然,這一幕對所有的魏軍兵士而言,其實也沒什么。
因為他們本就不再對這個所謂的將軍報有希望,也就談不上什么失望了。
“彰公子”
見曹彰駕馬趕來,田豫本要攔住問下,哪曾想,曹彰根本不理睬他,直接從他的身旁疾馳而過。
仿佛,這個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唉唉”
看著曹彰離去,田豫只能無比悲憤的嘆氣,這一刻,他不是動搖了,他是已經對大魏徹底的失望了
這樣的大魏,活該遭逢這樣的天塹
洛陽城官署,一方書房。
關麟跪坐在主位上,關銀屏跪坐在對面,侃侃講述著有關虎牢那邊的情形。
“原本以為那張遼膽子挺大的,沒曾想,只是一輪炸響,他便退軍三十里,完全沒有半點進攻的想法就在方才,他竟又退了三十里,直接退到陳留郡的酸棗縣城門緊閉,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關銀屏說到這兒,關麟淡淡的沉吟,“酸棗縣是么那可是當年十八路諸侯討董時會盟的地方,那時咱爹,咱大伯,咱三叔也來了,只是無兵無城,好一番被人羞辱”
關銀屏聽得諸侯討董,登時好奇了,“咱爹就是在那里溫酒斬華雄的吧”
關麟擺擺手,“咱爹有沒有斬華雄我就不知道了,有的人還說,斬華雄的是孫堅更有的人說,虎牢關下壓根就不存在什么三英戰呂布”
說到這兒,關麟頓了一下,繼續解釋道“三姐,其實很多時候,咱們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不能只聽傳聞有的時候,局勢所迫,是需要捧起一些人,需要描述出一些故事很多我們聽到的,都是有人可以安排,是別人想要讓我們聽到的”
關銀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她像是又想到了別的,“聽聞今日那曹彰逃出了河內城,還用少量的兵卒送死,輕而易舉的破了弟弟的炸包陣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啊且不說,炸包的數量就這么多,單單若是以后魏軍都如此,先派小股軍隊試探蹚路,再派大軍前進,那這炸包的作用可就要大打折扣。”
面對關銀屏的疑惑。
關麟細細的解釋道“三姐你以為是他曹彰破了我的炸包陣,實際上,是我用一個炸包陣,徹底破了他們逆魏的軍心、戰意、民意別看他曹彰跑了,可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這個
官印又是似懂非懂,她接著問,“倒是聽聞那曹真帶著關中軍來了,聽說,其中有一位逆魏的少年將軍,頗有聲名,單人匹馬在天水就募集了三萬兵士,且都極其彪悍,不容小覷算上曹真原本的兵馬,整體的數量應該不下于五萬人,再加上曹彰逃回去的亦有四萬人,如此九萬兵卒即便是軍心大潰,但依舊不容易對付四弟千萬不要大意啊”
隨著關銀屏的話。
關麟的嘴角止不住的笑了,“少年將軍”他先是吟出這么一句,然后笑著說道“三姐說的多半是姜維吧”
說到這兒,關麟的聲音變得嚴肅了幾許,也變得一絲不茍了起來。
他甚至特地站起身來,眼眸瞇起,朝向窗外,望向那西北的方向
盡管房舍阻隔,城墻遮蔽,但仿佛關麟已經能透過這些,看到那煌煌來犯的三萬天水兵卒,也看到了他們首領姜維姜伯約
又過了良久的沉吟,關麟才終于脫口“其實,這姜維姜伯約我一直在等他”
“還有一個人與我一樣,也一直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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