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之中,都有一種懶洋洋地嬌憨感,抱怨都仿佛是在撒嬌。
賀聞朝頓了下,眉目一凜“喝酒了”
他問完也不需要她回答,走過來用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湊近了細細的瞧,結果鼻尖就嗅到一股香甜的酒氣。
“蔣、莞”他咬牙切齒的罵人“你缺心眼兒是不是大晚上的和男人一起喝酒”
說不上是擔心更多還是吃醋更多,他現在就是非常把人掐的求饒,手下不自覺的用力。
“啊呀,疼。”蔣莞嬌滴滴的求饒,聲音輕軟“那是我頂頭上司,叫我去飯局我能不去呀你哪知道社畜有多累,還何不食肉糜的罵我缺心眼兒”
賀聞朝的手臂一僵。
“知道誤會我了吧你才缺德呢。”蔣莞冷哼,抬起手臂“抱我上去,累了。”
她說完,明顯感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僵硬了片刻然后還是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蔣莞唇角彎了彎。
“你家樓下那開超市的阿姨關門了吧”賀聞朝抱著她從小區一路走進去,聲音冷淡中有絲譏誚“否則看到我抱你進去,該誤會了。”
他明顯是在對上次她急忙拉他進電梯,不讓陳阿姨多問兩句的事情陰陽怪氣。
是誤會自己覺得他拿不出手了。
可這都過去多久的事兒了,賀聞朝居然還記得真是小心眼兒。
蔣莞腹誹著,掛在他臂彎的兩條小腿故意晃了晃,語氣輕快“我也不知道關沒關隨便吧。”
“你這么帥,被撞見又怎么了我又不怕誤會。”
她這算是給他找補了面子了。
說完,蔣莞看見賀聞朝繃緊的唇角輕輕松動了一下,明顯是想笑,又克制住了。
嘖,悶騷。
她倒是忍不住笑,進了電梯就主動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賀聞朝,你應該跟我道歉。”
賀聞朝本來因為她的親近正恍惚著,驀然聽見道歉兩個字,下意識眉頭皺起。
他沒說話,用眼神問她為什么。
“你故意冷落我大半個月,來了就教訓我,現在還要我一個累了一天
喝醉酒的人來哄你”蔣莞樁樁件件數落著“不應該跟我道歉嗎”
她聲音帶著酒后的嬌軟,卻振振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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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聞朝修長的喉結滾動了下,聲音有些啞“你那個上司圖謀不軌。”
他剛剛隔著車窗看得清楚,程淮景把蔣莞困在手臂和車門之間不說,眼神還十分不清白,就像要把蔣莞吃了似的。
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簡直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一想到這里賀聞朝就煩躁的要命,簡直想去暗殺她那個上司都不解氣。
他不遷怒她就不錯了,還道歉呢。
蔣莞噗嗤笑了出來。
“我知道啊,”她轉了轉眼珠,故意說“你摁車喇叭之前,他還在跟我表白呢。”
話音未落,賀聞朝抱著她的兩條手臂故意用力,箍的她身上發疼。
“啊呀呀呀呀,我當然沒答應了。”蔣莞是知道他那瘋的要命的醋勁兒的,見好就收,連忙說“我現在可跟你是炮友關系,有基本道德的”
賀聞朝心里其實是惱怒蔣莞有這么一位上司天天在她眼前晃的,可女人嘴太甜,輕言軟語,還是讓他忍不住笑了。
也許是將近二十天沒見到的原因,思念之下看她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