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犯了多大的錯,最后都會輕拿輕放。
這種天生的壞種,難以想象,他去了中國竟然還能考公。
雖然國籍不允許。
這太不公平了
姜月遲百分百確認,這人肯定酒駕過,并且不止一次。
他把她抵到墻上,拉高了她的裙子“放心,我從不酒駕。”
但姜月遲還是覺得他不是個好東西。
洗錢行賄,謀財害命,他肯定占了好幾樣。
費利克斯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她像是海面上的浮萍,被海浪劇烈的沖撞牽連的起起伏伏。
她低下頭,報復一般的咬在他的肩上“該死的洋鬼子”
她說的是中文,費利克斯的中文水平一般。
他停了動作“什么”
姜月遲親親他的耳朵“我夸你呢。”
他冷笑,懲罰般的狠狠來了一下;“是嗎,我能聽懂一半。”
她生理性的抖了抖,將他抱的更緊“我說的是,該死,我好愛你。”
她覺得費利克斯應該不會信,她甚至還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解釋。
可他停頓片刻,身子猛地顫抖好久。
“該死”
他低聲咒罵一句,提起褲子從她身上離開,進了浴室。
姜月遲愣了愣,視線還盯著天花板。
今天居然十分鐘就結束了
這太不合常理,太蹊蹺了,對費利克斯來說,一個小時都是短的。
他出來的時候臉色不大好看,腰上系著浴巾。
姜月遲笑瞇瞇的抱著他“你肚子餓不餓”
“不餓。”他推開了她,語氣生硬,顯然這件事對他的打擊有點大。
姜月遲反倒松了口氣,她今天正好想歇一歇。
這段時間學校的事情忙的她腳不沾地。
費利克斯點了一支煙,姜月遲又重新躺回他的胸口,這次他沒有推開她。而是任憑她像小孩一般幼稚的去玩他的浴巾。
“那些信,你確定不看一眼嗎里面都是她們對你的愛。”
他皺了皺眉,低頭捏住她的下巴;“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我不想把話說兩遍。”
她眼淚汪汪“疼。”
他移開視線,松了手。
姜月遲在心里嘆氣。
她還打算不動聲色的和他斷了這條關系。或者,讓他主動移情別戀
顯然這條路的難度系數也很高。
她該怎么和他提出來呢。
直接說
不行。
如果直接說了,很有可能明天她的尸體就會和水泥桶一起出現在海邊。
一根煙抽完,姜月遲看了眼時間,不早了。
她說我要睡了,明天還要去學校。
費利克斯垂眸“去學校”
“嗯,有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