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的那股驕傲勁不是對著他釋放就更好了。
跟身邊人交代兩句,等伊卡騎士那邊平靜下來之后,克勞騎士騎著戰馬走了出來。
伊卡騎士看著克勞騎士身上那依舊厚重的鋼鐵騎士盔甲,還有胯下披著只重不輕的盔甲戰馬。他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你是要認輸嗎也不是不行,但商人們的通關稅可一點都不能少”
但克勞騎士只是搖搖頭“沒你那么輕巧,但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法跳躍過河”
“怎么可能別說你的戰馬能一躍六十多米除非它身負強大的血脈。”
克勞騎士搖搖頭“用不著,巨莽牛的血脈實在是合適我們騎士的戰馬,用不著其他的血脈替代。年輕人,看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實力”
說完,克勞騎士不再言語,而男爵這邊也派人將飛躍河流的場地清理出來,將民眾們攔在兩邊,別堵著戰馬沖刺的道路。
看到比試應戰的肯德爾騎士克勞如此自信,民眾們都未離開,甚至人更多了,大家都等著看等一下這個中年騎士如何贏過剛才整個飛過惱怒河的伊卡騎士。
伊卡騎士的表現將他們的欣賞閾值狠狠的提升了上去,如果過河失敗不說,哪怕成功過河,但表現的不精彩,他們多半也會認為伊卡騎士會贏。
如果惱怒南關的伊卡騎士連贏兩場,那第三項比試也就不用進行了,來自北邊的肯德爾人就老老實實交錢過關去吧。
大家也不會看輕肯德爾人,畢竟這些人還是給無聊的日子中,帶來了難得傳頌出去的精彩故事。
等到場地清空之后,克勞騎士等候河岸對面的北關那邊將人也空出來地方。
這時候克勞騎士才將自己的右手高舉起來。
這個舉動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伊卡騎士眨眨眼睛,不清楚這個沒榮譽的家伙在干什么。
魯米騎士咽了口吐沫,在場就他的實力僅次與克勞騎士之下,在伊卡騎士沒能感受反應之前,他已經通過身體的感應,知曉了克勞騎士要干些什么。
“不會吧,他才這么年輕。不過也不對,克勞的實力到底如何,他不說,也沒人知道。說不準真到了這個地步。”
魯米騎士興奮起來,悄悄的將推測告知身邊的肯德爾男爵。
男爵聽了后,也面露喜色,不僅是今次出征王國南部邊境的戰事更有信心了,他更是對肯德爾郡未來必然會爆發的一場戰爭更有信心了。
“如此,用不了幾年,定要讓那個家伙好看”男爵低聲喃喃自語。
克勞騎士這邊,他將右拳高舉朝天上后,就這么保持了一段時間,但詭異的是,周圍的眾多民眾卻沒一個人敢于此時開口說話議論。
剛才伊卡騎士準備的時候,他們可沒少說話,猜測更是一刻沒停。
但此時,周圍的所有人,卻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想說些什么,但自己的嘴巴卻張不開。
好像開口說話,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
與此同時,伊卡騎士也覺得不對勁,他的勇敢戰馬逐漸焦躁不安起來,他也感覺周圍有一股力量在持續聚集。不同于受他操控的狂風,那是一種更隱秘,更有力量的事物。
他左右看去,但周圍一片平靜,甚至太過于平靜了。
人們都盯著克勞騎士,但卻無人開口說話,甚至連鼓勵打勁兒的都沒有。
而且草地中的昆蟲們格外安靜,沒有了初春的鳴叫與躁動。天空中沒有飛鳥扇翅飛過,那些無法無天的小東西,此時也都不知道為何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