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士兵緊張要殺人的樣子,酒館內一些裝作喝酒的人都小心的藏好了事前準備的棍子和匕首。不過是收了些錢,犯不著真刀真槍的去拼命啊。
酒窖的樓梯不是很陡,恰恰相反,為了搬運酒桶,這里的樓梯又寬又緩。這樣子方便了人手搬運,但相應的樓梯不得不拉長了。
所以這個通往酒窖的樓梯在往下后,又向右拐了一下,依舊是貼著酒館建筑的邊緣,繼續走了幾步后才到底。
底下自然頗為陰暗,因此每個走道都有一個專用的燈臺放著一個防火的油燈。
基爾和書記官順著樓梯下來的聲音自然是打擾到了底下的人,轉過樓梯后,基爾低著身子看到酒館的老板刀疤帕里正跟著兩個與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坐在酒窖的中間喝著酒。
酒窖大致是個正方形的空間,周圍都是大大小小的酒桶,中間則是一些貨架,一些能長時間存放的糧食也放在這里。
最中間是一小塊空地,這里支了一個桌子和幾把木椅,此時就坐著三個人在說話喝酒。
基爾看到了他們,酒窖中的三個人自然也聽到了基爾兩人步行下來的聲音。
“怎么回事我不是說了今天誰也不見嗎找我的都給我趕走趕走”
略微有些醉了的刀疤帕里借著不足的光照,略微打量了一下基爾兩人,隨后張口嚷嚷著。
另外兩人則注意到了穿著盔甲的基爾,知道這人不是他們的手下,也不是刀疤帕里的人,因此留了心,注了意。
基爾笑了一下。
“哈,不過是找你說說話而已,用不著這樣,早上不是挺好的嗎”
聽出話不對,刀疤帕里仔細的打量了基爾一下,這才看出走過來的基爾到底是誰。
他埋怨的看了同桌的另外兩人“不是讓你們的人在外面擋著嗎怎么還是讓他這樣下來了”啪,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借著痛勁兒清醒一下“我真是誰都不想見,啥都不想說。”
基爾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立即朗聲說道“看來你真的知道些什么我就是為此而再來一趟的。”
看著大步走過來的基爾,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瞇著眼睛說道“老兄弟,別擔心了,你今天叫的急,我的好手都沒在,等明天,明天他們一來,不管是誰,沒人能讓你不爽。”
另一個也跟著說道“沒錯,我的人都在外地,過兩天好手都回來了。全都叫過來支持你。”
基爾笑了一下“是么,那我今天來的倒是挺及時的,如果到了明天,估計就很難見到你了”
老邁的刀疤帕里深吸一口氣,穩住情緒,坐在椅子上指了指旁邊“要過來喝一點嗎”
基爾瞄了另外兩人“正合我意。”
說完,他從旁邊雜物中踢過來一個木箱子,隨后自己坐上去。
書記官伊摩爾則將自己縮在一旁陰暗的地方站著,掏出書本立即動筆,將剛才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記錄上去。
刀疤帕里幾人看不明白伊摩爾在干什么,因此也就沒管,他們三個全都盯著基爾,沒人說話。
基爾坐下后,倒是主動從桌子上倒扣的酒杯給自己在一邊的酒桶中打了一杯清淡的上好麥酒。
“喂那桶酒還沒開呢你這就打開喝了”
刀疤帕里嚷嚷一聲,但基爾我行我素,知道跟這種家伙打交道不能按著對方的路數辦,因此我行我素,先美美的喝上一杯上好的清淡麥酒再說。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幾口清爽的麥酒下肚,基爾這才放下杯子“這兩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