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細細聽完,再次敲了敲桌子,笑了笑
“多少銀子,直說吧。”
月娘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連忙說道
“三公子,這不是銀子的問題,我這女兒出閣的請柬已經發出去,而且我這女兒可是清倌人,得看她自己意愿。”
許元皺了皺眉,盯著眼前這美艷婦人,沉默半晌
“這么說,是沒得談咯”
月娘臉上笑意依舊不減,輕輕飄飄的坐到了許元旁邊,一手摟著他的胳膊,輕撫他的大腿
“三公子消消氣,這樣,明日詩會不管結果如何,我都安排您與我那女兒見上一面,這樣可好”
許元瞥了一眼月娘那寬廣胸懷,默默把手抽了回來。
月娘笑呵呵坐直身子,彎著眸子看著許元。
許元則目露了一抹思索。
讓他參加詩會
仔細回憶了一下前世自己那些流傳千古的詩詞。
嗯似乎是個不錯提議。
這個逼好像可以裝。
不過念頭閃過,許元便輕輕搖了搖頭。
他現在可是許長天。
會詩詞
他會個屁
讓一個打油詩都寫不出來的人上手直接就寫千古名句是吧
深吸一口氣,許元從須彌戒中取出一萬兩銀票拍在石桌上。
月娘瞳孔微微一縮。
并不是驚異于一萬兩銀票,而是許元手指間的那枚戒指。
許元沒管月娘眼中的愕然,盯著對方
“最后一遍,送還是不送”
一萬兩買出閣花魁的落紅已經很高了,甚至可以說是高得離譜。
像那梓葉梓花兩姐妹一起算,一晚也不過四十兩左右,單獨點可能只會有十五兩出頭。
像這醉仙樓頂層一晚百兩的價格,其他人大多都是用來聚會均攤,只有許元這種離譜的公子哥才會在里面長住。
幾萬十幾萬紋銀買個花魁的落紅只會存在于畫本里。
月娘瞥了一眼那一萬兩銀票,有些楚楚可憐的抿了抿嘴唇
“三公子,可請柬那些都已經發出去,您就不能再等等么。”
按這三公子過往急色的表現,也許這三公子還能加價,須彌戒都有,定然還能再加。
沉默片刻,
許元直接收起那一萬兩銀票,轉而放了三張千兩的銀票在桌子上,一邊向外走,一邊對著周琛說道
“周先生,陪我去竹苑一趟。”
“呵,好嘞”周琛應了一聲,一臉看好戲的神色瞥了這月娘一眼,便默默的跟在了許元身后。
三公子完全可以強搶的,給你萬兩銀票居然不要呵呵。
“”
月娘看了眼那石桌那三張千兩的銀票,起身對著許元離開的背影笑吟吟改口說道
“哎呀既然三公子如此疼愛我那女兒,萬兩便萬兩。”
溪流涓涓,庭院寂靜。
許元壓根就沒理會對方。
三千兩已經是記憶中的行情價,如果會詩詞有才華的話可能還會低上一半。
萬兩不要,那便算了。
走到門口,
月娘那笑吟吟的聲音淡了幾分,輕飄飄的傳來
“三公子凡是總得講個規矩,強買強賣可不是這個理。”
聽聞此言,許元瞥了月娘一眼,輕笑一聲關上院門。
那竹苑里的女人可關乎他生死,理你
許元走后,坐在石凳上的月娘眼神閃爍片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
源炁在她身上一陣涌動,身影忽然一閃,剎那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她身影剛一消失
“砰”
一聲悶響炸起在院落間的小巷之中
煙塵散去。
許元眼神有些好笑的看著這位突然出現在眼前,又突然被周琛掐著脖子砸在一旁石壁上的美艷少婦。
數息,許元嘆了口氣,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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