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將大家驚掉下巴的還在后面。
此后幾天,宋杳的課桌上每天都會出現各種昂貴的禮物。
價值百萬的項鏈、限量款的女士腕表、空運回來的昂貴巧克力、999朵的羅蘭玫瑰。
江宴白吃驚不已,半晌回不過來神,他碰了碰霍琴,不確定地說“老裴吃錯藥了是不是你覺得呢”
霍琴咬著棒棒糖吃的嘎嘣脆,“很明顯,他在開屏。”
“這么大方的開屏”
“昂,你這什么表情”
“我欠他十塊錢,他催我一周了。”
“”那你還啊,不懂你,“哦忘了,你是家里有金山銀山,但只能看不能花是吧。”
江宴白深呼吸了一口氣,維持平靜,“再說破防了。”
江宴白家里世代從政,爺爺更是軍界的高官,頭銜說出去能嚇死人那種。自然這種家庭更好名聲,管的可謂是嚴中嚴。別提家里更流行窮養兒子富養女,江宴白就是個被家里長輩打壓的小可憐,兜里沒幾個子兒,對家里的錢是只能看不能直接用。
經常干的事兒就是管裴述借錢,口頭禪“哥,借我點錢。”反正花了人家的錢,還的時候家里不可能不管,肯定要給人家錢。
裴述“把我當螞蟻借唄是嗎”
江宴白問“那您支持分期嗎”
換來的自然是一個滾字。
霍琴拍了拍江宴白的肩膀,轉移話題又說起了宋杳,她高深莫測的說“你哪兒能跟美女比”
江宴白“好好好。”他擺了擺手沒好氣。
這位宋大小姐什么名頭啊。
居然讓唐唐裴大少爺費心思追了一周,都沒能得到一個好臉色,還挨了一頓罵。
不過最讓江宴白好奇的,就是宋杳曾經跟裴述告過白,被委婉拒絕了。那既然已經拒絕過了,裴述又怎么回頭倒追她了呢
“哎,對了,我前天聽裴述說你想挖宋杳家的司機。”江宴白點著下巴問霍琴。
霍琴否認了,“沒有啊。”她鄙視裴述的造謠,“我又不是傻子,查人家的司機,只要有動作就會被對方知道的好吧,說不定會被人家認為是我們家有什么企圖哦。查普通人還好,那種人也是能查的嗎會被罵的吧。”別說前不久才剛得罪過宋杳,霍琴短期內不打算在惹她了。
霍琴是珠寶大亨的女兒,有錢歸有錢,但再有錢在權利面前都不值一提。無論你發展的有多么昌盛,上面的人稍微壓一壓大拇指,你就會枯萎死掉。
“陳沉最近干嘛呢”江宴白問。
“嗯不知道,他總是最神秘的那一個呢。”燕京時報記者霍琴如此回答。
“攢一個局兒吧”江宴白一手敲定。
晚上八點鐘,大伙兒常來的s夜店,米露出現在這里,首先跟江宴白碰了個面。
彼時,s的老板正對著江宴白諂媚的笑,搓著手要給他上最好的酒。江宴白推開他那張大臉探頭看去,米露他認識,她旁邊的女生不是宋杳又是誰
努了努嘴,s老板馬上把自己幾千塊買的名牌絲巾拿出來,遞給江宴白包他吐出來的口香糖。江宴白吐得利索,老板心疼壞了,肉疼的捏緊了自己的西服。
“宋杳怎么在這兒。”江宴白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