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的傷痕累累。
言欲輕闔的眼眸緩緩睜開,落寞與蒼茫溶在深沉的暗中,轉瞬即逝,恢復了一貫的,能掩藏情緒的淡漠。
他臉色平靜,唯有字尾是綿長的遺憾“還是夢里你抱著我的時候比較暖。”
半個小時后,秦博士從飛行器走出,識別系統就先一步打開,溫潤的系統管家輕聲“言上將已經在書房等您了。”
“好,知道了。”秦佐禮貌頷首,進門時下意識往客廳里掃了一圈,確認那個跟裴少將極像的少年不在才松了口氣。
說不太清楚為什么會忌憚那人,但秦佐就是微妙的,和那aha少年不太對付。
上樓,敲門,得到許可后秦佐推門而入。
“言欲,我是知道你每年九月二十四去干嘛了,敢情你喝酒不找我啊”秦佐含笑調侃,“因為怕人知道你是亂發酒瘋的那一型”
之前言欲在他眼里,就像一尊剝離感情的冷冰冰的機器,而昨天晚上那個通訊之后,卻讓他覺得自己這個朋友原來什么都有。
只是藏得很深。
言欲在光幕上翻閱的指節一頓。
“什么”
與此同時,腦海里閃回無數記憶片段,每一幀都讓他如墜冰窟。
發酒瘋
“呵呵,你還斷片了。”
秦佐作為朋友,缺德得盡職盡責,繪聲繪色地重復昨晚那個通訊,“打給我的時候就含含糊糊地罵人,說什么你說不愿意,我就親自把你帶回來,還有我最討厭的就是沙弗萊言欲,多的我不問了,你是怎么把我的通訊當成裴少將的通訊打來的”
不說其他,就“沙弗萊”三個字,足以證明言欲說的是裴少將留給他的遺物。
之前秦佐是真的以為言欲對那位傳言中的亡夫已經徹底放下了,畢竟言上將冷靜自持到凡人不可及的地步,怎么看都一副斬盡情絲的樣子。
但昨晚他壓抑隱忍的嗓音還有埋怨的腔調,分明證明這七十多年他依然耿耿于懷。
言上將藏得可真深。
言欲眼神空了兩秒,下頜線緊繃“我還說了什么”
“沒,就這些。我怕你第二天清醒過來要殺人滅口,非常惜命地掛斷了,還替你轉接給宋副官。”
往年這個特殊日子,言欲都會帶著宋副官一起消失。
秦佐猜正因為宋副官能妥善處理他的酒后窘態,所以這些年言欲才把所有人瞞得嚴嚴實實。
“說起來,宋副官人呢你不會讓他忙了一晚上現在又讓他工作吧”
秦佐說完就想回頭去找人,卻聽到言欲低聲“他不在。”
從秦佐的話里大概能確認,07本來是要來接他的,只不過在路上出了意外。
至于是什么意外言欲無端地,嗅到了一絲深海信息素的味道。
很淡,像是進食過后殘存在味蕾上的微妙錯覺,沁在舌尖的一點上。
他臉色驟變。
秦佐一心分在了宋副官身上,沒察覺言欲臉色的變化“對了,今天楊醫生還給我發了一份數據。”
楊醫生根據言欲分化穩定后的信息素做了第二次抽取與檢驗,今早才得出結果。
“他說言上將你的腺體分化情況太特殊了,因為有誘導劑影響,腺體應該已經異于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