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年紀輕輕,功夫倒是不差,做我老婆就饒了你。”
一個護衛見阿笙眉目清秀,越看越是喜歡,心頭不禁動起壞心思,然而,他剛說完這句話,忽然發覺自己腳腕上多了一雙手,他這才想起酒桶夾縫中還有人,忙用力掙脫,可怎么也掙脫不掉。
“下來吧”
馬無賊拽著他雙腳,猛地往下一拉,那人“喔”了一聲,就被拉進了夾縫中,雙手仍高舉在外面,就連手里的鋼刀都沒掉落。
那護衛雙肩已被木桶擠住,根本無法揮手,馬無賊摁住他后腦,用力往木桶上一磕,道“服不服”
那護衛道“別磕了,我服”
“軟蛋,磕死你”馬無賊摁住他后腦,“咚咚咚”的往酒桶上磕,另一個護衛見狀,立刻放棄阿笙,揮刀向馬無賊砍來。
馬無賊往夾縫里一縮,一刀砍空,將木桶砍出一道缺口,酒水噴射出來,正好射那護衛臉上,就在他瞇眼之際,只覺腳腕一緊,跟著身體驟然下落,也被拽到了酒桶夾縫中。
馬無賊從夾縫中擠出來,蹲在倆人身后,一手摁住一個腦袋,不停往木桶上磕,邊磕邊問道“服不服”
那倆護衛一個說服,一個說不服,馬無賊便道“到底服還是不服”
倆人仍是一個服,一個不服,馬無賊沒法,接著磕。
阿笙見馬無賊已將兩個護衛治住,忙喊道“快去天行哥哥那里幫忙。”
馬無賊道“他倆怎么辦”
“殺了。”阿笙飛奔離開。
“不早說,我還以為在玩呢。”馬無賊咕噥一句,將兩個腦袋狠狠碰到一起,那倆護衛腦漿迸裂,頓時萎倒在酒桶夾縫里。
云天行被數人圍攻,好在周圍有酒架遮擋,能正面交上手的也只有三四人,在阿笙趕回來時,只剩三個護衛仍在苦苦支持,而且身上都已受了傷。
自始至終,云天行只挨了兩刀,而且都是小傷,相比以前,這種戰績已經很不可思議了,當初他與李延東獨斗,若不是仰仗計謀,現在早已爛透了,他現在有信心,就算李延東還活著,也絕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啊”
又一個護衛中劍倒地,僅存的那倆護衛早已心生退意,見到同伴一個個倒下,心中的懼意再也按捺不住,一同往出口逃去。
馬無賊從旁飛撲而出,一刀一個,瞬間將兩人送往西方極樂世界,就算馬無賊不出來攔截,這倆人受傷不輕,也絕對逃不掉了。
云天行擦凈劍上血漬,還劍入鞘,道“馬大哥,溫大哥和鐵柱呢”
馬無賊撓了撓頭,咧嘴道“我不知道啊,我又沒跟他們在一起,我自個在屋里喝酒,不知怎么就被綁到這里來了。”
“嗯”
云天行忽然發現有動靜,提劍沖到酒架后面,見那領路人正想偷偷溜走,喝道“我本想留你一命,你竟然攛掇他人來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