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離開之后,岳文軒心里頗為興奮。
讓他高興的不是收獲了一大筆錢,而是又發現了一條生財之路。
這條生財之路就是藥用犀角。
在他的固有印象中,犀角幾乎都是用來制作成工藝品,很少被當成藥材使用。
通過和孟老的交流,他才知道,原來國內的藥店和藥材公司對于藥用犀角的需求量很大,有多少都不愁賣。
而且國內犀角的價格又比較高,一公斤的價格在一萬元左右。
從古到今,犀角都是珍惜資源,數量稀少,而國內的需求量又比較大,偏偏銷售渠道都在國外。
在國外原產地的專營公司大量購買犀角,價格僅是國內的一半。
如果從國外的個人手里購買犀角,價格就更低了。
關鍵是犀角的重量對他來說太有優勢了,完整一根的話,小的有一公斤左右,大的有幾公斤,哪怕只有一根犀角,也值得他下一單了。
現在來看,能夠在近幾年之內變現的單品,犀角是一個極佳的選擇,特別適合他。
原本他對撿漏那一幅達芬奇的油畫,沒有十足的信心,現在看來,這個希望還是有的。
那副油畫也不一定很快就能賣出去,只要多給他一點時間,完全可以湊夠這筆十幾萬的巨款。
沒有看到這幅畫的信息也就罷了,既然知道,如果不能拿到手中,那就太遺憾了。
這幅畫如果在他穿過來的那個年代出售,輕輕松松就能賣到三億美元以上,這樣一筆巨額財富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現在有了買下這幅畫的希望,他決定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勤快一點,不能繼續這么咸魚了。
第二天上午,岳文軒剛在辦公室看了幾份資料,保衛矗行動科課長畢正奎就找了過來。
看到畢正奎,岳文軒也不起身,反而嫌棄的說道“怎么又跑我這兒來打秋風前天不是剛給你一盒茶葉,總不會這么快就喝完了吧”
畢正奎熟絡的打開茶葉盒,捏了一捏茶葉放進自己的茶缸子里,一邊給自己泡茶,一邊說道
“喝完是沒喝完,但也下去了一半。我手下那幫臭小子沒一個省心的,都跑到我那兒打秋風,要不是我藏的嚴實,還真就沒了。”
岳文軒入職之后,已經和廠里的同事們逐漸熟悉起來,畢正奎是所有人當中同他關系最好的一個。
兩人以前并不認識,但都曾經入chao作戰,而且還是同一團,也算是很親近的戰友了,認識之后聊起過往來,有太多的共同話題。
閑扯了幾句,畢正奎說起正事“文軒,你們大院里有一個叫焦金牛的,二十來歲的小年輕,還沒結婚,這個人你認識嗎”
“認識,這個人在我們院里的名聲不太好,不是個好玩意兒,你怎么問起他了”
畢正奎簡單講述道“咱們廠三車間的青工葛樹新,前兩天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頓。
要是傷勢不重,能繼續來上班,也用不著我操這個心。但下手的那個人太狠了,葛樹新傷勢不輕,估計得在醫院里住上小半個月。
葛樹新他老娘哭天抹淚的,求我們給做主,我們調查之后,懷疑是你們院兒的那個焦金牛動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