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家的這幾個女兒,一個個都生得如花似玉,相貌姣好也就罷了,難得的是個個都是性情溫婉,看著就讓人喜歡,可見家教和家風都很好。
岳香竹是丁家大女兒的同學兼好友,曾經去過丁家兩次,丁爸丁媽至今還留有一些印象,只不過因為時間太長,印象已經不深。
關于這個大兒媳婦的品性,老兩口特意給已經下鄉的大女兒寫了一封信詢問。
大女兒在回信里滿篇都是夸獎之詞,簡直都要把岳香竹夸成了一朵花。
大女兒是岳香竹的多年同學,自然是知根知底,對于她的評價,老兩口還是信得過的。
他們還托人提前打聽一下老岳家的詳細情況,打聽來的結果同樣讓人很滿意。
岳香竹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工人,岳文軒的年齡雖然不大,卻已經是很有名氣的歌唱家。
對于兒媳婦的父母和唯一的弟弟,老兩口都很看重,打聽的比較詳細,至于其她的姐妹就沒那么重要了,只是稍作了解,并沒有太過細致的打聽細節。
同樣都是普通的工人家庭,而且家風清正,和他們老丁家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
最重要的是家里唯一的弟弟很有出息,工作也好,將來不會是拖累,說不定還能在兒子有困難的時候幫上一把,這也是很重要的一點。
提前打聽到的這些消息就已經讓丁家老兩口很滿意,今天見面之后,雙方說話也很投機,心里就更加滿意了。
男女雙方的親人互捧互敬,都撿著對方愛聽的話來說,氣氛當然越來越融洽。
在這種友好的氛圍之下,很快就說到了實質性的問題。
有了前面的那些鋪墊,丁爸爸順勢問道“廣平兄弟,今天咱們兩個有緣見面是因為兩個孩子的緣故,沒想到這一交流,咱倆還挺投脾氣,真是相見恨晚。
咱倆性情相投,有什么話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岳廣平緊接著說道“萬春老哥,有什么話你就直說。”
“兩個孩子認識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要是不反對他們在一起,那咱們今天就談一談下定的事,你看行嗎”
“當然不反對,濟民這孩子我雖然沒有見過,但老話說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咱倆這么投脾氣,我對濟民當然也放心。”
“香竹這孩子能嫁到我們老丁家,是我們老丁家高攀了,在彩禮上肯定不能虧待了孩子,不知道廣平兄弟你有什么要求嗎”
彩禮是一件大事,盡管雙方談的挺投機,但談到彩禮這件事,丁爸爸仍然不敢掉以輕心,生怕老岳家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來。
“沒有要求,彩禮不過就是一個形式,給予不給,給多還是給少,我們家都沒有意見。”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岳廣平也能感覺得到,丁爸爸是一個講道理、要面子的人,就算他在彩禮這件事上不提任何要求,他必然也會鄭重對待。
既然有了這樣的判斷,岳廣平干脆做出一副高姿態。
“我們家濟民雖然是最大的一個,但因為他在來當兵,反而結婚最晚。
我們家老二結婚,彩禮給了八十,但那是六年前。
三年前老三結婚,彩禮給了整一百。
現在的生活條件越來越好,三年時間過去,給多少彩禮就不能按照以前的老黃歷了。
香竹這個孩子,我特別喜歡,這么好的姑娘進門,彩禮肯定不能給少了,我和老伴商量了一下,定下來的數字是一百二。”
說到這里,不等岳廣平開口,他馬上又補充道
“考慮到我們家老大要在軍營辦婚禮,家里邊一點忙都幫不上,所以我們老兩口準備拿出五百塊錢來補貼給他。
他兩個弟弟結婚早,大哥結婚也都想出點力,兩人商量了一下,準備每人出一百,錢不多,但也是他們做兄弟的一點心意。”
就算沒有后邊的這幾點補充,人家彩禮愿意出一百二,岳廣平也不會有一點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