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不知何時停了,時不時聽見鳥雀清脆的啼鳴聲。
趙時寧聽著他信誓旦旦不愿意與她同床的話,又想了想他挺著孕肚成婚的場面,好像確實不太妥。
“小月亮,那我們何時能成婚不會還要等很久吧。”
趙時寧倒是可以等一等,只是不知道危在旦夕的小老虎等不等的了。
白琮月見她滿臉心急的樣子,明知道她只是對他的身體感興趣,可整顆心像還是被糖漿泡著,情不自禁將她抱得更緊一些。
“就這么急著想要我”
趙時寧本來百無聊賴撥弄著他胸前的銀灰色長發,聽了他說這話,猶疑地盯了他一瞬。
她敏感地從他的問話中捉住了一些東西,她也分不清是什么,也說不上來是什么。
但直覺告訴她,不管是什么,總歸是對她有好處的。
趙時寧毫不遲疑靠在他胸前,巧笑倩兮,“當然啦,小月亮這么美,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她試探性地抬手想去觸碰他鼻尖的殷紅的痣。
她初見他時最先注意到了就是他鼻尖這點殷紅的痣,艷得她心顫。
趙時寧窺伺已久。
之前幾次,她想碰他,他總是躲開,這回白琮月卻沒有再躲。
她指尖摩挲著他的鼻尖,手指慢慢落至他的柔軟的唇。
趙時寧終是忍不住道“小月亮,就算不與我做生孩子的事情,做些別的事情總是可以的吧。”
白琮月難得露出些困惑的神情,“別的事情何事”
趙時寧對于這事還是從引玉那學來的,她眼眸里沾著些許黏黏的潮意,貼在他耳畔低聲呢喃了幾句。
她話說完后,瞧著白琮月怔愣的神情,心上也涌現出些許羞赧,趙時寧在他鼻尖快速啄了一下,“小月亮,你這么美,定是生來就是為了取悅我你就答應我吧。”
若是放在從前,趙時寧肯定是不敢說的,要是她聽到別人對她這樣說,定然勃然大怒。人又不是個物件,怎會生來就是為了取悅別人。
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知道,她若是對白琮月說這話,白琮月不僅不會惱怒,反而會高興。
白琮月聽著她說的話,又是開心,又是難過,開心的是她喜歡他的外貌,難過的是她如此熟稔地勾他行歡好之事。
他很想問她是何人教她的,是謝臨濯還是那個妖族。但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將這份妒意壓進心底。
他心底的泥沼隨著她的話生出了些許情欲藤蔓,想要將她獨自侵占的心越來越盛,枝葉迅速抽條,越長越盛。
白琮月眉眼儂麗更添艷色,可他偏偏又帶這些不容許旁人侵犯的神性,說出的話卻引人浮想聯翩。
“你若是實在是想,我怎舍得拒絕你,我自然想讓你舒服,只是我從未做過此事”
“無妨,我教你就好。”
趙時寧尚且不知他死死藏住的嫉妒,仍舊一無所
知且毫不避諱地展露她情史豐富的痕跡。
白琮月唇角揚了揚,深不見底的沼澤徹底吞沒了他,“好啊,你教我。”
床榻上不知從何處生出長長的藤蔓,如同銜尾蛇銜著新綠,將無知無覺的趙時寧纏住。
趙時寧有著先前被綁住的經驗,驟然被捆也沒有驚慌,而是茫然地盯著捆住的雙手,“小月亮,你怎么又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