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坐下來,我教你們玩這個游戲,這游戲要三人來玩”
說著,戲煜從袖袍內直接將早早做好的紙牌掏了出來
他要教兩人的便是后世幾乎人手都會的斗地主游戲。
戲煜將紙牌攤開之后,隨即開始朝著兩人講述游戲規則,邊上的甘梅瞪著眼聽的極為認真。
典韋則是時不時撓著腦門。
“先生,這花色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四種花色”
在將斗地主的規則花了一會兒工夫教給兩人之后,戲煜便正式和兩人開始玩了起來。
“對三”
“要不起”
“六七八九十”戲煜隨手將手中最后的紙牌放在桌面。
“夫人,先生是對三啊,怎么能要不起,我們兩個才是義軍啊”
典韋瞪著圓眼,手中的紙牌都快要捏碎了。
他玩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會了,結果玩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局里局外都是個外人。
“阿韋,你小聲點,你俸祿都快輸沒了”
“不玩了,先生你們找其他人去玩吧”
典韋臉色發黑,隨手扔下一手的紙牌,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這功夫,甘梅有些歉意的笑了笑。
典韋也沒有在意,只是這樣玩那還有什么意思。
他這邊生這悶氣,但又有些舍不得,剛學會了這個游戲,而且他又沒有紙牌,便是找其他人也玩不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又人聲傳了過來。
“呦,你們在干什么”
戲志才晃著身子從屋外走了進來,打眼便看到戲煜三人圍坐在一張案幾之前。
那桌面上似乎還擺放著一桌子的東西,看的戲志才有些疑惑。
“大兄回來了”
看到是戲志才,戲煜隨口笑了笑。
邊上的另外兩人也跟著朝著戲志才打著招呼。
后者點頭回應,隨即一溜煙便跟著湊了過來。
“這是什么”
伸手將眼前的紙牌拿了起來,戲志才放在眼前看了看,半晌也沒看出什么門道。
典韋這功夫有些熱情的朝著戲志才解釋道。
“這是我家先生剛剛發明出的一種游戲,挺好玩的,你要玩嗎”
“嗯,怎么玩”
比起典韋,戲志才很快便搞懂了游戲規則。
只是,這游戲只要三個人,典韋又有些舍不得,邊上的甘梅倒是主動的退讓了出去,說是自己玩的差不多了。
聽到對方這般說,戲煜便讓其坐在自己邊上看著。
牌局重新開啟。
有著戲志才的加入,原本朝著戲煜一邊倒的局勢,到也逐漸變得有來有回。
“阿煜,再過兩日便是除夕,主公邀請你我一同赴宴”
玩到一半,戲志才隨口朝著戲煜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戲煜眉頭輕挑了挑。
曹家自己的宴會嗎
他已經去了好幾次了,這一次他并沒有打算要去的意思。
計劃里,他已經打算除夕的時候,和手下的輜重營一起過個年,這可是拉近下屬關系的最好時機。
“嗯”
“年后我軍還要對徐州用兵,這一次希望能更順利一些”
戲志才嘴角輕笑。
如今整個兗州之地已經在曹軍麾下,半個徐州也已經納入囊中。
年后若是在開戰的話,到那時,必將鯨吞整個徐州之地。
戲煜抬頭朝著戲志才看了看。
“兄長可想過兗州內部”
再戰徐州是必然的事,但戲煜緊跟著便想起了張邈等人。
有些話沒辦法對曹操說,但放在自己家里,對著家人倒是可以暢所欲言。
“阿煜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兗州內部有什么不對”
戲志才眉頭緊皺,他仔細想來,并不能察覺兗州內部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看到戲志才并沒有往張邈身上想,戲煜想了想直接便提醒道。
“兄長可想過陳留張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