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煜頓時愣住了。
“兄長,聽你此言,可是要打算”
不會讓我再上戰場
我何曾抵擋得住如此甚多之人
曹操已然明了戲煜言下之意,隨即笑道,“奉義,你多慮了,如今我兵多將廣,絕無讓你為我沖鋒陷陣之意”
聽聞曹操此言,戲煜頓時深感濃濃旗子之味。
又開始了
戲煜忍不住想起官渡上,曹操被顏良文丑支配時的那般慌亂,如今關云長不在
他心中頓感不妙,輕聲道,“兄長,此事到時候再行定奪。”
“不過,我對兄長尚有一句囑托,還望主公定要放在心上,定不能忘記。”
“奉義,你這般鄭重,到底所為何事”見戲煜神色如此嚴肅,曹操頓感戲煜定有重要之事,滿是期待看向戲煜。
而且,曹操忽然想起,之前幾次挫敗,或許真是因他不聽戲煜之言所致。
想罷,曹操心中打定主意,絕不再像之前那般輕視戲煜的任何囑托。
“兄長,做事切不可發浪。”戲煜拍了拍曹操肩膀,甚是鄭重的說道。
“不可發浪”
曹操一時間不知戲煜此話何意,他最終念叨,眉頭緊鎖,實在不太明白戲煜這話中之意。
“發浪到底何意”
曹操很是不解的問道,一時間只覺得無法跟上戲煜的思想。
戲煜一副高升模樣,笑道,“兄長慢慢體會,切記啊,千萬別浪。”
盡管不太明白戲煜此意,但曹操還是點了點頭,隨后對戲煜揮手道,“奉義,你回去吧,如若我無法決策,再來請教于你。”
戲煜趕緊深鞠一躬,“兄長這般客氣,我實在受寵若驚,您若找我,命人差我便是,怎敢讓兄長自勞駕。”
“嘿嘿”
曹操很是滿意的笑了笑,隨即轉身踏上車攆,漸漸消失在回去許昌的路上。
戲煜佇立于下邳城后營之外,目送曹操幾萬大軍漸漸消失在官道之上,不知怎的,他心中升起一股悵然之感。
曹操于他的態度無論是否為了這天下霸業,曹操對他的好,確實無可挑剔。
“大人,主公已經走遠。”
賈詡見戲煜似乎有些傷感,走近前,忽然道。
“咳咳,文和啊,以后走路可否帶些聲響,可好”
戲煜此刻本就思緒萬千,賈詡忽然在他跟前說話,著實讓戲煜受了一驚,出于潛意識里的本能,他差點就一拳砸了過去。
“呃大人,對不住,是我該死。我穿的是布鞋,走路自然難有聲響,要不您給莪一雙靴子,如此一來,我走起路來自然便有了聲響”
“此話何意,你是想告訴我,你缺錢了”
戲煜一臉不可思議,看向賈詡,“文和,你每月至少120斛,20帛,上百枚五銖錢有,布匹和金銀更是不少,還不夠你買一雙靴子”
賈詡忽然一笑,“嘿嘿,大人,這世上難不成還有誰嫌錢多不成”
“你看,這樣如何我向你獻策一計,您給我一雙靴子”
聞言,戲煜笑了笑,指著輜重營,“先生,請”
此時的冀州,袁紹在攻下幽州之后,獲得了大量的兵源,人口,領地。
如今身家實力更加雄厚。
鄴城,衙署之內。
袁紹剛剛結束對底下謀士武將的論功行賞。
“諸位,公孫瓚已破,如今北方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