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龍你這此言差矣”
聞言,來自其他地方的管家士族之人,一時惱羞成怒,沖著陳登怒喝道,“陳登,當初要不是信了你這小人之言,我等怎會被戲大人辭官如今開學招募之際,你竟然如此薄情,毫無幫襯之意”
見一眾士族儒生與陳登吵得不可開交,袁渙獨自搖頭自稱滿腹才學,卻不過一群迂腐之眾。
袁渙實在難以忍受,輕聲道,“話已至此,諸位何不團結起來,相互幫助,只要爾等之中有人通過招募做了教員,日后自然推薦其他士族儒生做教員,這不也挺好”
“如若不然,爾等就算吵到天亮,又有何用”
聽得袁渙此言,陳登頓時一愣,“嗯”
忽然,一幫儒生也是突然眼前一亮,“是啊此法甚好啊我等咋就沒想到呢”
聞言,人群中立即有人說道,“袁渙先生此言在理,以我等士族之力量,只要團結起來,哪是一幫寒門士民能相提并論的”
“再者,一個人再厲害,能比得上一群人的學識嗎我看,倒不如今晚大家相互指教,定當有更深更多有用之學,應付明日之招募考題,絕對不成問題。”
“此言甚是還得是曜卿先生,果真博學多才,足智多謀。”
“我也贊同,此法甚好,元龍你意下如何”
聞言,陳登雙眼怒瞪莪意下如何堵在我家鬧事,吾恨不得將爾等通通殺光
但他終究還是忍氣,嘆息道“袁渙先生此番提議,甚好。”
“諸位,請。”
陳登憋著怒氣,將一幫士族儒生迎進屋內。
同時,陳登命下人添柴加火,隨著火勢不斷加大,早已冷的不行的士族儒生們,頓感溫暖無比,一個個開始交談討論。
這時,陳登見袁渙依舊站在門外,趕緊客氣道,“袁渙先生,為何不進來一敘”
袁渙抬手執禮一拜,“只要各位重修于好,團結共進退,我便心滿意足,恕在下有事不能與諸位交流,我就不進去了,告辭”
“如此,那先生走好。”
陳登隨即將袁渙送出門。
送別袁渙,回到屋里,看著一幫正在高談闊論的士族儒生,陳登心中甚是惱火,恨不得跑到后院痛罵自家父親。
陳登心中暗罵道
要不是當初辭官,怎會落到今日這般地步,到頭來卻要為一個小小學堂教員的官位使勁努力,地位與之前難以相提并論
真是可笑
此時,衙署里,戲煜正在準備明日辦學之事,戲煜口述,賈詡趴在案牘前紙筆書寫。
在這之前,幾乎都是戲大人口述,郭嘉執筆,但今日戲大人說的實在詳細,因賈詡的字更小,可以節約帛書,又能詳細書寫戲大人之言。
郭嘉與諸葛亮相視一笑,以戲大人那非同一般的字,今夜倘若是戲大人自己執筆,恐怕是二十張帛書都不夠用。
戲大人的字,郭嘉與諸葛亮實在不敢恭維,可戲大人卻自信滿滿,說是他的字終究會有“流行”之日。
郭嘉與諸葛亮二人雖然表面認同,但心底卻認為就算百年之后,戲大人的字也難以流行。
賈詡觀察一番,看向典韋,問道,“這守衛,乃是典韋將軍”
這里守衛一職甚是重要,由戲煜直接管理。
“沒錯,正是典將軍,典將軍戰力非同一般,他做守衛甚是稱職。”
典韋一聽,對趙云露出一番得意之色,“哈哈過獎過獎”
“如今,我典韋可是學堂的守衛了”
見典韋如此高興,趙云心中甚是無語也就你典韋,一個學堂守衛竟也如此得意
戰場上沖鋒殺敵何不快哉
“嗯,政教處這是做什么的”
戲煜十分認真的解釋道,“此乃督查儒學是否為學生所熟知及學以致用,管理學生穩固所學之用。”
“原來如此,那這教務處又是作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