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保證只傷你,不會要了你的命,甚至血都不會流多少。
到時候我的領導來了,關我幾天禁閉,罵幾句就過了。
畢竟,只要你還活著,就還有價值。
而且我其實希望你別說,我拼著功勞不要,也要活剮了你為方曉升報仇。”
這下不僅馬為先慌的差點尿了,就連叢志軍等人聽著都感覺毛骨悚然。
可一聽楚向前最后一句,為方曉升報仇的話,大家不由沉默起來。
雖然楚向前手段確實狠厲,甚至酷烈,但和他當同事、當戰友,想想就覺得安心。
十幾個巡防員見叢志軍等人都不說話,甚至叢志軍轉過身掏出煙點上,立馬有巡防員退出院子,擋在大門外不說,順手還把門給關上了。
好在剛才九聲槍響,早就把周圍的人嚇跑了。倒是不用擔心院子里發生的事傳出去。
馬為先見楚向前說完,就用獵刀在自己鎖骨上一劃,果然傷口不深,但疼痛卻騙不了他自己。
眼看楚向前拿著獵刀,在左邊鎖骨上再次劃了個口子,馬為先知道楚向前不是在嚇唬自己。
而且他打獵厲害的事,上頭已經告訴了自己,馬為先忙喊道,“我說,我說。”
楚向前卻沒停手,一刀下去,手一轉,一塊半個巴掌大小的皮,就被他揭了下來。
馬為先疼的牙齒都快咬碎了,但心里的震驚卻遠大于疼痛。
尼瑪的,我都說了會招,居然還在自己胸口上剝了塊皮。
楚向前嘿嘿一笑,“都這樣了,不剝一塊皮,送去方曉升面前,老子自己心里都過意不去。
不過,你最好祈禱上頭覺得你有用,否則,我們會再見面的。”
馬為先和另外一個敵人,瞳孔一縮,知道楚向前是什么意思。
一番逼問之后,楚向前楞了楞,彎彎那邊的敵人自己沒辦法,但這個自報自己叫馬為先的家伙,師兄弟十幾個,有四個還在內地,其他的全在東南亞那邊討生活。
他們這一支也確實是馬三的徒弟,還是跟著馬三姓了馬,算是他的兒徒或者干孫子。
而且他有個親叔叔,當年先跟著馬三投靠小日子,后又投靠了果黨。
等紅黨一路南下后,最后果黨不要他們,去不了彎彎,就只能去港島。
只是前些年內地在高麗打贏了米國為主的聯軍后。
他那叔叔擔心天朝會收回港島,居然帶著徒弟跑去新迦坡。
這些年因為開武館,徒弟倒是不少,還借助自己的拳腳功夫和徒弟們的幫助,在新迦坡那邊占著個海鮮批發市場。
每年錢不多,卻也有八九、十幾萬港幣。
換成美金那就是兩、三萬,在這年代已經不少了。
六十年代初期,港島、新迦坡的人均收入450美金,換成港幣1800。
等于人均月工資150,而且這還是人均。
底層的月收入,或許也就五六十塊,甚至更少。
銅鑼灣一套千尺,也就是93平米的房子,也就四、五萬而已。
五億探長雷洛幾年前買探長的位置時,花的80萬港幣,能買十幾、二十套港島人眼里的千尺豪宅。
楚向前邊抽著煙,邊讓人把馬為先放下來,并且給他包扎后。
曹廣林和幾個領導,總算同坐一輛車,趕到了現場。
看到被包扎成粽子一樣的馬為先,還有另外一個因為挨了兩槍,疼的不停呻吟的屋主。
曹廣林臉都黑了。
不用說,楚向前這小子肯定動了私刑。
偷偷看了幾個領導一眼,見最大的首長只是皺眉,曹廣林這才稍稍放心下來。
隨后見首長對自己微微點頭,忙站出來,對著站的筆直的楚向前喝道,“到底怎么回事,抓個人而已,有必要又是放火,又是把活口傷成這樣”
楚向前心里暗樂,一個活口,就已經說明曹廣了這是向著自己的。
忙敬禮報告道,“主任,我們科前同事方曉升,就是這人正面出手,一掌打中他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