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和領導們同坐一桌，連見個面的機會都沒有。
而自己妹夫卻喝的臉紅耳赤，說不羨慕那才怪了。
但最讓薛建國羨慕的是，二長老居然親手送了楚向前一尊，名為四海聚珍的景泰藍大瓷瓶。
寓意不言而喻，肯定是祝愿楚向前在海外財源廣進。
這也確實附和楚向前的喜好，所以就算坐在車上，他也一直抱著裝有景泰藍瓷瓶的盒子。
唐老頭見楚向前是真喜歡這件，半年前就開始給他準備的禮物，不由開始給他說起，這件景泰藍瓷瓶燒制的難度。
楚向前一聽半年前就開始準備，暗道上頭還真是有心了。不過半年前，也剛好是上頭手里沒錢，開始拖欠糧食款項的時候。
欠錢不還確實讓人心里不爽，但上頭如此有心，債主就算生氣，看在這件絕無僅有的瓷器，氣也會消失五六成。
眼看車就快到前門四合院了，唐老頭才換了個話題。
低聲問道，“你手下那些專門做臟活累活的人，最近有空嗎”
楚向前一愣，隨即就收起笑容點點頭。
唐老頭沒急著說話，而是等到車停在前門四合院外，伸手敲了敲駕駛座的椅背。
薛建國一看就知道，這是讓自己下車。
等薛建國下車，關好車門，唐老頭這才小聲說道，“上次你不是告訴了我們，五個身份是英格蘭人，卻在嬰國為紅色北極熊竊取情報的人員名單嘛”
楚向前皺眉點點頭，劍橋五杰中，除了最先暴露的是唐納德和蓋伊，早在51年就跑去了北極熊的地盤。
剩下的3個里，一個在白金翰宮，任職王室藝術品顧問。
楚向前之前都見過這位安東尼先生。
只是為了避免麻煩，甚至避免因為自己主動接觸他，而被軍情五的人注意到，楚向前并沒和對方接觸。
一個進入了嬰國情報機構，而且早在40年代，就已經是高官了。
最后一個最神秘，甚至80年代開始，嬰國人就開始不斷尋找這人的蹤跡，可惜一直都沒法鎖定是誰。
直到紅色北極熊解體，一個北極熊情報高官寫回憶錄，這人才暴露了。
而且這人很早就是嬰國核能機構工作人員，一定程度上來說，他的功績能排在5人里面的第一。
但楚向前仔細想想，好像功績同樣數一數二的菲爾比，也就是劍橋五杰中在嬰國情報機構里任職的人，就是明年暴露出來。
不過這人也厲害，即便暴露了，人家還是能安全的跑去北極熊那邊。
就算那個在王室當藝術品顧問的安東尼，在60年代末因為北極熊的叛徒而暴露了，人家也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生活。
而結局也和他預料的一樣，一來嬰國人沒直接，能一錘定音的證據顯示他是間諜。
二來安東尼手里掌握了大量王室，和嬰國情報機構的秘密和丑聞。
讓軍情五和唐寧街想逮捕他，又顧慮重重。
雖然最后被剝奪了爵位爵位，而且晚年受到嬰國各界的聯合抵制，日子雖然有些凄涼，但人家一直活到80年代壽終正寢。
而藏得最隱秘的最后一人，也就是約翰一直活到新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