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某白掏出手機“老許同志要不你再笑一個”
航程將近兩三個小時,后邊高中生安靜地玩手機,這邊的人玩得起勁。
飛機落地
,等到下飛機的時候,許浪發現登機的時候還精神奕奕的人下了飛機就打呵欠,看著莫名疲憊。
很會關心人的好弟弟問“二白哥這是怎么了”
二白哥抬手略微壓低帽檐,一擺手,只說沒事。
沒什么事,只是單純在飛機上玩累了。
許斯年把著行李箱站在一邊,也沒多說,帶著人出機場。
出了機場,一股熱浪直接迎面撲來,空氣似乎都扭曲了瞬。
好在酒店接送的車到得快,司機幫著把行李放上車,重新回到車上后就直接一踩油門。
訂機票酒店和收拾行李的事都是在昨晚上進行,主要由好鄰居和好弟弟負責,上了一天班的陳一白洗了澡后直接倒頭就睡,沒有參與,只剛在飛機上了解到訂的酒店就在體育館附近。
附近是真的附近。
車窗邊剛閃過掛著大海報的體育館,車輛之后就停下,停在酒店正門前。
陳某白下車,眼瞅著就在酒店對面的體育館,總覺得和劇組的酒店和自己住的小區有異曲同工之妙。
轉頭再瞅了眼高大輝煌的酒店,他警覺這酒店看著挺高級。”
兜里的錢包已經開始汗流浹背。
好鄰居已經完全懂他在想什么,說“這是你姜阿姨的酒店。”
姜阿姨的酒店,入住不用錢。
或者說昨晚在許浪給遠在大洋另一邊的姜女士報備行程的時候,姜女士堅持希望這兩天住她手下的酒店。
陳二白無聲給富有的姜阿姨豎起大拇指。
酒店房間已經安排好,報了名字后有人帶路坐上電梯,一連上了高層。
姜女士讓酒店準備的是套房,四室兩廳,完全夠三個人住。
z市邊上就是海,從客廳房間往下看,一眼能看到綿延到視線盡頭的海岸線和附近商場還有景點。
進了房間,陳某白終于能摘下帽子和口罩,站陽臺上去吹吹風,一頭亂毛迎風搖。
他昨晚一覺睡到上午,醒來后就出發去機場,身上還穿著昨晚上睡前穿的寬松襯衫,襯衫被風吹得揚起,輕易感受到風的形狀。
還在收拾自己行李箱的高中生轉過頭看去,眼睛一亮,剛想掏手機,卻聽到旁邊已經傳來一輕微聲響。
等他再看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他哥已經面不改色地收起了手機。
“”
高中生不太懂,但高中生總覺得有些奇怪,有種說不上來的怪。
然后他眼瞅著他哥同樣走上陽臺,順手給人遞上擦汗的紙巾。
隨手擦了下額角的汗,陳白轉過頭看向身邊人,說“剛在拍照片好像聽到了聲音。”
他笑了下,說“記得等會兒發我一份,千姐又給我說庫存告急了。”
應該不是錯覺,他總覺著搞錢伙伴的庫存似乎一直處于告急狀態,無論發多少照片都說不夠。
他覺著這應該是一個騙照片的有效方式。按照搞錢
伙伴的性格,手里肯定還屯著一大堆照片備用。
好心的陳一白并不點破,有照片的時候就給兩張,并且大部分時候都是從自己的好鄰居相冊里進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