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來訂制嫁衣的嗎”楊淑怡笑著問,岑清澤對那個女的那么好,她這么說一說,就算說錯了,也沒有關系。反正岑清澤也就和一個人過來,而不是帶著幾個人一塊兒過來。
“先看訂婚”
“也要訂制嫁衣。”徐曉曉的話還沒有說完,岑清澤道,“要花式獨特的,我們是買,不是租。”
租的話,指不定穿別人穿過的。
岑清澤不想讓徐曉曉穿別人穿過的,他有錢,完全可以買全新的。縱然只是穿一次,他也想給徐曉曉最好的。倘若岑清澤沒有這個能力,租就租,可他有這個能力,那就得做好。
在岑清澤辦理的離婚案中,有一個當妻子說嫁衣是找人借的,單單是這樣無所謂,關鍵是別人在那邊說她穿別人破舊的嫁衣,在那邊嘮嘮叨叨的。
有很多沒有多少錢的人家,能穿一身新衣服出嫁就不錯了,有的人甚至只是穿一身干凈的衣服,再綁著一朵大紅花。
岑清澤見過太多,他便想要把徐曉曉捧在手掌心。
“新娘子這么漂亮,什么養的花式都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楊淑怡道,“我們這衣服都成了點綴了。”
楊淑怡很懂得夸贊人,給人做衣服的,自然得把客人夸得舒舒心心的。
“來,先量量身材。”楊淑怡親自給徐曉曉量。
楊淑怡知道這一單子的重要性,他們這邊做的是中式旗袍、中式嫁衣,平日里還有人到他們這邊訂制旗袍。岑清澤這么寵著妻子的話,要是能讓岑清澤夫妻滿意,自家工作室的單子自然也多。
等徐曉曉和岑清澤出來的時候,他們還買了兩身旗袍,一身是訂婚宴穿的,一身是平時穿的。
徐曉曉本來想買一套,岑清澤直接買了兩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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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我是獨立自主的女性,這一陣子都在花你的錢了。”徐曉曉感慨。
“我的錢,不也是你的嗎”岑清澤道,“早點享受,不是更好嗎何況,你這只是暫時的窮困而已。”
等徐曉曉后面的稿費來了,她能自己去買那些衣服。
“在你稿費和工資還沒下來的時候,讓我表現表現。”岑清澤道,“讓你瞧瞧我的財力,除了柴米油鹽醬醋茶,買衣服看電影,都能我們每周都還能下館子,不只是一次,多下幾次館子,都不是問題。”
“知道你錢多。”徐曉曉不禁捂著心口,“不用展示了,貧窮是限制了我的想象,但我還是有眼睛的。”
“只是想讓你有安全感一點,我也有安全感一點。”岑清澤道,“要是你都不花這些錢,什么都不用,這讓我感覺你是一陣風,我抓不住你。”
“你這么優秀,還沒有安全感”徐曉曉疑惑。
“只對你一個人。”岑清澤道,“再優秀的人,也是一個普通人。”
為了防止秦母跑出去,秦父干脆拿著繩子綁著秦母。
秦父沒有往秦母的嘴里塞布條,秦母要說話就說。秦父本來是想塞布條,又擔心真出了事情。秦父出去,秦大嫂在家里看著秦母。
“老大家的,你是不是很高興”秦母在那邊罵,“來旺出事坐牢,這個家都是你們的,你們”
“這個家什么時候都是我們的了媽,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啊。”秦大嫂猛地放下手里的東西,她有點受不了秦母這副死樣子,“要不是您,要不是秦來旺,我們家里會欠那么多錢嗎”
秦大嫂想到家里欠的那些錢,她恨啊。
原本公公婆婆有不少存款,哪怕婆婆私底下多補貼小叔子,秦大嫂都不多說。
如今,公公婆婆的存款沒了,好倒貼錢。那些錢不還是得要秦大嫂夫妻一起還,秦大嫂心里明白得很。
“要是你們肯幫忙,哪里可能欠那么多錢。”
“你們都是黑心肝的,都見不得你們弟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