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湯圓總是這樣,他恨不得男女主能瘋狂報復世界,如果男女主不行,那就是反派去報復世界,得讓這個世界的人都受一受苦,讓他們知道被瘋狂報復的滋味。
徐曉曉覺得這個人太過偏激了,雖然跟現實不一樣,但是里也得講究一定的邏輯。要是一味地瘋狂殺戮,太過血腥,不一定能出版。她對自己的定位是言情,要的是人抓心撓肺,重要的是情感的氣氛烘托。
這樣的信件看一看就行了,不怕讀者罵,就怕讀者不罵,有幾本大火的沒有讀者罵呢。
“有些偏激。”岑清澤道。
“他是這樣。”徐曉曉道,“無所謂,他經常買我的,支持我的。有時候,他還不只是買一本。”
仿佛這個讀者多買幾本,他就能多罵罵她。
徐曉曉認為讀者花錢買了她的,讀者罵吧。她高興的話就多看看,不高興的話,直接忽略,她總不能因為這些差評影響自己寫的心情。
“地址確實是我們城市的。”岑清澤又看看信封。
“所以最好還是別讓他知道我是誰。”徐曉曉道,“萬一他覺得寫信罵不甘心,非得跑到我們家門口在那邊罵,那多不好。”
到那個時候,那些人都知道徐曉曉寫的是什么樣的了。她寫的不是嚴肅文學類型的,哪怕她也有寫年代文,但本質上還是言情,劇情內容都是為女主服務的。
下午,林靜又做了一些光餅出去賣。中間耗費了一些時間,等她去賣光餅的時候都已經三點多鐘了。好在天氣熱,面團發酵快,她還能做一些光餅出來賣。
徐美嬌想要跟著出來湊熱鬧,林靜沒有讓她出來。別以為林靜不知道徐美嬌的意思,徐美嬌瞧見林靜賣光餅賺錢,徐美嬌是想讓林靜給她買東西。
林靜還打算多賺一點錢,弄個小鋪子,不用特別大的鋪子,小一點,不用擺放桌子,夠擺放工具和站人就行了。她在熱鬧的街上擺攤子賣東西,會方便許多,也能賺更多錢。
這才剛剛開始賣光餅,林靜自己沒有足夠多的錢租鋪子,她也不敢跟徐宗輝說。怕徐宗輝認為她賣光餅不可能一直賺錢,怕他不支持她。
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本來就不深厚,涉及金錢的事情更不好說。
街上的那些鋪子不是租一兩個月的,要租都是一年起租的,至少得先付半年的房租。林靜出不起,她又無法去找別人借錢,沒有人愿意借錢給她,一個光餅點,小本買賣,她不可能找人合伙。
“光餅,光餅,又酥又脆的光餅,好吃的光餅。”林靜還在那邊吆喝。
徐曉曉和岑清澤準備走的時候,他們又看到了林靜。
林靜這一次沒有上前遞給徐曉曉光餅,她不想讓人覺得她是強買強賣。林靜不是不想跟徐曉曉緩和關系,可自己哪里
有資格去做那些事情,徐宗輝自己都不低頭。徐曉曉真要愿意后退一步,徐宗輝那個人不一定會退。
秦菲把徐宗輝改造得很成功,過分的自私自利,徐宗輝最先想的是他自己,然后,是他的兒女,兒子又比女兒重要,還有他的小家。
當然,秦菲活著的時候,她的地位會高一點。林靜嫁過來,她的地位是最次等的,都不用別人說,她自己都明白。
林靜不去說徐宗輝對自己不夠好,別說是徐宗輝這里了,在鄉下很多男人家里頭,女人的地位都十分低下。女人起早貪黑做事情,男人在外面受氣還打罵女人,那些人還會說是女人自己沒有做好,要讓女人自己反思自己。
女人要是做好了,是一個賢妻,男人又怎么可能會多說呢。
挨打的女人是少部分,那些大部分的人沒有挨打,她們自然不去幫這些挨打的女人說話。她們還覺得她們自己做得特別棒了,有優越感。
林靜在努力的改變自己的生活,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她就想想她要是嫁給那些鄉下人,她過的是什么樣的樣子。如此一想,這樣的生活又充滿生機,讓她有更大的力量去努力去奮斗。
“光餅,光餅,賣光餅。”林靜不斷地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