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明天再問輕人吧。也不知道這小子腦子到底怎么長的,真想把他腦袋敲開,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躺進被窩,輾轉反側著逐漸睡著的島津忠裕嘟囔著,驚訝于年輕人為什么能夠想到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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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年輕人和黑木瞳正在逗弄著來找他們玩的小白石麻衣,沒有睡好的島津忠裕頂著兩只熊貓眼,一頭亂糟糟的頭發也沒有梳理就出現在了年輕人面前,這副糟糕的樣子頓時讓小白石麻衣嚇得躲到了黑木瞳懷里。
“忠裕舅舅,你這是怎么了,一早上一副昨晚被人糟蹋了的樣子。”年輕人也被島津忠裕這副樣子嚇了一跳,但很快便調侃著他的模樣,還指著縮在黑木瞳懷里的小白石麻衣對他數落到:“你看,連我干女兒都被你嚇壞了,快去刷牙洗臉,順便把頭發捋一捋,這幅樣子可不是島津家啊少主該有的樣子。”
被年輕人一陣調侃,島津忠裕看著一臉害怕的樣子躲在黑木瞳懷里的小白石麻衣因為自己看向她而躲到了黑木瞳身后,頓時不好意思的鞠了一躬,說了聲對不起之后,又趕忙跑了出去。
等島津忠裕梳洗完畢,再次出現在年輕人面前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他島津家少主的風度,不再是剛才那一幅邋里邋遢的樣子,只是兩只眼睛上的黑眼圈依舊很重,看得出來昨晚沒有睡好。
抱著已經被哄得不再害怕的小白石麻衣,年輕人看向重新坐在自己面前的島津忠裕,笑著問道:“忠裕舅舅,你這是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
“還不是在想輕人你昨晚說的那些話!真要按你說的這么干,我估計會被家里那些老頭子嘮叨死!”島津忠裕抱怨了一句,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的苦惱:“輕人你出的這些主意也真是……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按你說的做了。”
對于島津忠裕的反應,年輕人并不意外,自己提出的那些理論對于這個年代的日本人來說有多驚世駭俗他自然一清二楚。
“那么忠裕舅舅你要按我說的做嗎?”剝開一粒糖果,放進懷里的小白石麻衣嘴里,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逗得她咯咯直笑的同時,年輕人也看向島津忠裕,試探著他的決心。
拿起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就這么咕咚咕咚幾大口喝完之后,島津忠裕這才看向了年輕人堅定的說道:“輕人你不用試探我,該怎么做我已經有決定了。這是我第一次獨當一面,當然要做出成績來!不管有多大的阻力,我才是島津家的少主,東京的事情我說了算,還輪不到那些老頭子指手畫腳!”
島津忠裕如是說著,神情堅定的樣子,倒是頗有幾分薩摩島津的遺風,只是話一說完,他又立刻討好的看向年輕人,向他問道:“輕人,你昨晚說了一堆,但是網絡信息產業究竟該怎么著手卻沒有談到,如果要在東京開一家網絡公司的話,什么業務才是我們的主營業務?賣網絡設備嗎?還是賣計算機?”
“都不是。”放開自己懷里的小白石麻衣,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讓她去找黑木瞳玩,年輕人回答著島津忠裕的問題:“做網絡信息產業,賣設備和計算機固然是一種途徑,但這還是傳統制造業的范疇,只是在為真正的網絡信息產業架設基礎而已,真正的網絡信息產業應當是從事網絡信息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