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宋江只是幫著朱仝、雷橫他們,這般偏心,那里像江湖傳聞那般公正仗義”
阮小五在船上說道,剛下宋江句句為官府說話,擺明了拉偏手,全然沒有為他們想過。
“他是官府之人,自然為著官府說話,難不成還為你我這樣的賊寇說話”
孫磊微笑搖頭道,宋江剛才言行確實偏頗得厲害,就連阮小五都聽不順耳了。
“久聞他及時雨的大名,現在看來,不過爾爾。”
阮小二也開口道。
“宋江算什么及時雨,哥哥才是俺們的及時雨,若不是哥哥,咱三人還在湖里打魚渡日,哪有這般快活”
阮小七站在船頭大聲說道,想他們三兄弟一身本領,卻落個打魚清貧渡日,誰曾周濟他們,誰曾提攜他們
“小七說的是,哥哥才是我們的及時雨”
阮小二和阮小五對著孫磊拜道。
“都是兄弟,這是為何哥哥我可不當那黑矮子”
孫磊笑著扶起兩人。
“哥哥是豐神俊朗真好漢,是神仙般的人物,自然不是宋江能比的”
三阮又齊聲道。
“哥哥,小弟回來了。”
時遷坐著一艘小船快速過來,跳上船對著孫磊抱拳。
“可是有什么發現”
孫磊看著時遷問道。
“哥哥,那鄆城知縣已經被嚇破了膽,不敢開城籌錢,那一萬貫里有四千貫是宋江出的,鄆城縣到現在城門還關著呢”
時遷笑著說道。
“哈哈,那狗官活該怕不是都嚇尿褲子了吧”
三阮大笑起來。
“哈哈,說不得真是,小弟在那知縣的枕頭邊放了把匕首,今夜說不得要尿褲子”
時遷嘿嘿笑道。
“哈哈,你這般做怕不是要嚇得他屁滾尿流。”
孫磊也大笑起來,等那時文彬累了一天想躺在床上休息,突然腦袋頂著一把匕首,這不得嚇得他幾天不敢睡覺。
“也就是哥哥沒下令,不然我今夜就能取了那狗官人頭,哥哥別看那時文彬有些清廉名聲,實際上壞事也沒少做,他那手下的小吏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這冤假錯案不少。”
時遷從背后的包袱里掏出一大摞公文,這些都是今年鄆城縣存下的案底,里面有問題的不在少數。
“這很正常,宋江仗義疏財扶危濟困靠的是什么除了錢財不就是手上的刀筆么生和死就在那一筆之間,只要他愿意筆下留情,多大的事都能化小。”
孫磊看著那些公文笑著說道,時遷把這些都拿來了,那鄆城縣衙今夜怕是要炸鍋了,先是縣令床頭被放利刃,再是縣衙公文大量丟失,這縣城怕不是有一段時間不會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