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言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很沉悶,“抑制劑。”
烏樂澄轉頭對著管家認真地重復道,“要一支抑制劑。”
易感期的aha無法放任自己的愛人進入別的aha的視野內,江聿言赤著上身走出來抓著烏樂澄的腰又將人抱了回去。
他將烏樂澄抱到沙發上,自己跪在他腳邊頭枕著他的腿。
男人眼眸緊閉,眉頭深深地皺起來,一副很不舒服很虛弱的樣子。
烏樂澄小心地摸了摸他的頭發,見他不壓著自己咬了,心里松了口氣。
江聿言又變回了那個看似冷冰冰心腸卻很好的哥哥。
“他病得好重。”烏樂澄問9364道“你怎么才出來啊”
他之前就有叫過9364,但它一直沒有回話。
9364說道我剛剛被關機了。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bug,一開機看到小鬼被壓著嚇了它一跳。
它語重心長道這個世界的aha都會有易感期,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就跑。
烏樂澄認真地應了一聲。
門被敲了兩聲。
烏樂澄抬頭看一眼,手掌推了推江聿言的肩膀,軟聲道“哥哥,我去給你拿抑制劑。”
江聿言不放人,自己起身打開門將抑制劑拿過來。
他重新將頭埋在烏樂澄的腿上,嗓音啞著,像是在壓抑著什么,“你來。”
烏樂澄好奇地看著被塞到手里的抑制劑。
尖銳的針頭刺進皮膚,藥劑被推進去,江聿言肌肉緊繃一瞬,隨后又放松下來。
沸騰的信息素漸漸冷卻,體溫也降到正常值,但江聿言還貼著烏樂澄的腿,掌心無意識地摩挲著他的腳腕。
“對不起,嚇到你了。”
小beta剛剛好像差點被他嚇哭了。
他害怕得在抖,連那被他侵入著的柔軟也在顫。
男人抿著唇,舌尖動了動,似乎是在回味。
烏樂澄低頭看江聿言脖子上還在流血的牙印,小聲說道“哥哥你下次不要這樣了。”
他現在還覺得自己很奇怪。
剛剛好像要融化了似的。
他身上濕漉漉的,裙子上掉落的小羽毛也黏在他的身上,很不舒服也臟兮兮的,他拽了拽江聿言的衣袖,“我想洗澡。”
烏樂澄的澡是江聿言幫他洗的,洗完后還幫他吹干了頭發,裹著那條鵝黃色的小毯子塞進了柔軟的被子里。
烏樂澄很困,低頭將鼻子埋進毯子里很快就睡著了。
江聿言洗過澡,站在床邊低頭看了少年半晌,隨后自床腳的被子鉆了進去。
才嘗過葷腥的狗實在耐不住饑渴。
被夜色侵入的臥室內靜謐平和,唯有一點細微的吸咂怪響被悶在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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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烏樂澄還沒有睜眼就被人掀開了被子,托著腿抱進了浴室里。
他昨晚睡得太晚,困得一直在揉眼睛。
手腕被環住然后輕輕地拉開,有手指摸了摸他的唇,江聿言嗓音很輕地說道“張嘴。”
烏樂澄半睜著眼,呆呆地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