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天哪,這不是造孽呢嗎”
圍在她身邊的人都面露不忍,搖著頭感嘆。
“你們猜這兩人怎么死的”那老太太接著道。
“怎么說”
“這次不是之前那個人的”
老太太搖頭,“這次跟之前不同,我二大爺的兒子就在那附近的警察局,聽說那天出警回來之后吐了好久,那兩個人是硬生生被塞在那個東西里面的全乎尸體都沒了”
只是等旁邊的人再要問是什么東西,老太太就閉著嘴怎么都不肯說了。
眾人也只好圍著死去的兩個人感嘆,嘆他們時運不濟,也嘆那個地方的主人是個不講良心的玩意兒,硬生生送這些人去里頭送命。
不過很快就有人提出了新的問題,“那現在那地方晚上沒了人,還要招新人”
“招怎么不招”老太太撇著嘴罵道,“那喪良心的東西開了天價招人,總有不知道的人上趕著去”
“上次那兩個人不就是聽了2000一個晚上的價去的,這次難不成”
“現在可不按天來算了,”老太太搖頭,狀似高深莫測地伸出幾根手指道,“現在按小時,一個小時,這個數”
“老太太。”
“哎喲”原本說得起勁的老太太猛地轉過身,直到看見身后叫喚自己的人是那個之前一直待在不遠處的道士,才僵著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皺巴著臉嚷道,“哎喲哎喲,嚇死我了,你這人走路怎么不出聲的可別給我嚇壞了哎喲”
那道士笑瞇瞇地看著她,捻了幾個手勢說道,“您是兒女孝順、健康長壽的命,哪里這么容易嚇壞咯。”
“哼。”老太太冷哼一聲,不過到底是被他這幾句話夸舒服了,原本皺著的臉也舒展開來,嘴里還不饒人說道,“那可不一定喲,誰知道”
眼看著眼前的道士認真地聽她埋怨也不反駁,老太太心里的氣終于順了,“你叫我干嘛”
“您剛剛說的那個地方”
清逸園地處偏僻,環境清幽,要是不知道的人誤入,怕是還會以為這里是什么賞景的好地方,再加上新建的六號線放了個地鐵口在這,要是往年這個時候,清逸園怕也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可是今年自從前些日子出了一件怪事,之后清逸園幾乎是天天出命案,成為了周圍警局常來的落腳點,連帶著原本因為中元節快要到來需要祭祀的人也都不來了。
此時清逸園附近的管理人辦公室,侯建木愁眉苦臉地掛了電話,想著剛才老板下達的晚上一定要有人留在這守夜這個命令,心里苦得像是放了黃連。
要是以往,一天300的工資想招個人來守夜簡直是綽綽有余,可是現在別說其他人,就說他自己,也不愿意為了這六百塊一個小時的工資來守這個墓。
錢雖然好,那也得有命花呀
掛在網上的招聘遲遲沒有人來應聘,也不知道是因為知道了清逸園的事情,還是因為他太頻繁招聘而察覺到了什么,只是苦了他要是招不到人,那就只能他自己頂上
侯建木心里猶豫道要不然辭職算了他是真的怕了
就在這時,已經冷清了許久的門扉突然被敲響,將侯建木的思緒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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