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二太太,這么晚了,您這是要去哪里啊”
溫伯連忙追上來,“家里有客房有客房”
在童晚書的執意下,溫伯將二太太童晚書安排在了二樓的客房里。
這間客房距離二少爺的主臥室近。
這樣一來,二少爺和二太太晚上要是和好,也方便。
夜已深。
三樓緊閉的書房里。
“二爺,當年的那個器械護士死了。我們追到溫哥華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死在了公寓里。尸檢顯示是死于心臟病;發病時間應該就在三天前,我們動身去溫哥華時。您覺得這是巧合,還是有幕后黑手掌控著所有涉及那次手術的醫護人員”
厲邢微瞇著眼眸,眸中積聚的怒意,像是要毀天滅地。
“留在溫哥華,繼續追查三天前這個器械護士接觸過的所有人。”
“好的二爺。”
凌晨時分。
回到二樓主臥室的厲邢,發現婚房里空空如也。
那個女人呢
不好好給他暖被窩,跑哪里去了
厲邢剛出主臥室,溫伯就端上來了剛剛溫好的牛奶和夜宵。
“二少爺,您忙了一晚上了,吃點兒夜宵吧。”
“童晚書呢”厲邢冷聲問。
“二太太在在”
溫伯有些支支吾吾的。
“還在我哥房間里”
厲邢冷眸朝大哥厲溫寧的房間掃了一眼。
“不不不,二太太她她在客房呢。她說她說要跟您分房睡。”
溫伯低低的嘆了口氣,“您和二太太這才剛結婚,怎么就要分房睡啊要是讓大少爺知道了,還不得氣壞身體啊”
溫伯有溫伯的難處。
大少爺可是交待過他要盯緊了二少爺和二太太,讓他們早點生出大胖小子來;也好繼承厲家的產業。
可這才新婚三天,就要分房睡
“那就別讓我哥知道”
厲邢沉聲又問“她在哪間客房”
溫伯用手弱弱的指了指臨近的那間客房。
“沒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打發走溫伯之后,厲邢伸手去開客房的門。
卻發現客房的門竟然竟然上鎖了
這是要妨著誰呢
還敢跟他分房睡
可讓她長本事了
區區一扇門,又怎么可能攔得住他呢。
他要讓女人知道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即便是分房睡,也得由他說了才算。
咔噠一聲,厲邢僅用一把萬能齒卡就將客房的門給打了開來。
要知道大哥厲溫寧每每將自己反鎖在房間時,厲邢早就練就了爐火純青的開鎖技能。
客房里,童晚書半蜷著身體睡著,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驚動了別人。
或許是因為缺乏安全感,床頭的壁燈開著。
那如凝似脂的白凈小臉,在壁燈的籠罩下微微散發出淡淡的光圈,是那么的美好純凈
本是帶著一身慍怒進來責問女人的;
可在看到睡容如此靜美的童晚書時,厲邢淺淺上揚了一下眉宇。
想到什么,他探來指尖,輕輕拉開女人蓋在身上的蠶絲被;
一并被男人指尖挑起的,還有她的卡通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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