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笑著接過,又想到什么,帶著歉意:“為了我的事,你離開樓船,囡囡沒事吧?”
白籬說過,她設置了屏障,不讓樓船上的人發現孩子和莊夫人等人。
他因為沒有辦法,請了她幫忙,孩子誰來照看?因為他如今的身份,盯著樓船的人更多了,萬一被發現樓船上養了孩子,只怕要引來麻煩。
她會不會又要換一個地方住了?
“別擔心,我找人看著。”白籬笑說,看著李余,“為了你,他做事盡心盡力。”
李余松口氣,但又有些不解,是不是說錯了,怎么是為了他做事盡心盡力?不是她的人嗎?
……
……
午后的樓船上,或許是四周太安靜了,輪班的守衛倚著欄桿忍不住打個哈欠,感覺困倦。
“換班了。”有護衛走過來說,“你去睡吧。”
那守衛高興地應聲是,將手里的刀扔給同伴,自向船艙內走去,一頭倒在床上睡去。
三樓上,黃茹探頭,看著那位守衛倚著欄桿,將手里的刀一扔,臉上帶著放松的神情陷入沉睡中。
黃茹進了室內,接過奶媽懷里的孩子:“可以了。”說著將孩子遞給室內站著的一人,“沈郎君,你抱著囡囡去船艙里走走,你能不讓人發現,雖然還是室內,但地方大些,她玩的更高興。”
沈青臉色僵硬抱著塞進來的孩子,他也沒抱過孩子,感覺跟抱琴不一樣啊…
懷里孩子發出哦啊聲,似乎要哭起來。
“快去吧。”黃茹催促,“她現在喜歡走來走去,要不然就要哭了。”
沈青下意識向前走去,神情無奈又有些惱火。
白籬說李余遇到危機需要幫忙,他立刻就聽命過來了。
李余當然不能出事,還指望著他做跳板,娘娘將來重返皇城,回歸皇后之位,再謀大業。
他還以為要他陪同去皇宮,沒想到是讓他來看孩子。
他堂堂沈大郎君,能殺人于無形,真是大材小用!
……
……
午后的宮門前車馬粼粼,所有人都身穿華服,珠光寶氣,盡管如此,當周景云騎馬到來時,還是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該說不說,周世子如今越發俊美了。”
“多了些風流之氣…”
“此風流之氣在他身上比仙氣更動人。”
周景云下了馬,被禁衛核驗了身份,但卻沒有徑直走入皇城,而是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什么人。
“走走,與周世子打個招呼。”
“還是別去了吧,你沒聽說嗎?他與楚王走的很近,意圖攀附…”
“我才不信,楚王有什么好攀附的…”
“楚王來了。”
隨著議論聲,兩輛華麗的車架緩緩駛來,正是金玉公主和楚王的車駕。
不待車停穩,后方的車上年輕人跳下來,抬腳向前方金玉公主的車駕奔來,身后緊緊跟著一個侍女。
“快看…”有人戳了戳同伴。
看楚王嗎?楚王是很好看,但有周世子在…那人還是先看向周景云,不由一愣。
周景云的視線看向一個方向,然后微微一笑,黝黑的眼中宛如星光閃耀。
那人看呆了,下意識跟隨著周景云的視線看去,視線落在楚王身上。
楚王也看向這里,似與周景云的視線相撞,下一刻亦是一笑,笑容如春水漣漪。
這兩人……
那人腦子里陡然冒出一句詩詞,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相逢,念頭閃過人打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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