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確實是我當時犯傻,選擇的方式有千萬種,唯獨逃避不是。桑濮說得對,安之若命。我以后只管真實面對自己的心意,一切坦然交給時間就好。”
“何況比起愛情,現在的我更想好好搞事業。我想起了許多細節,可能與鬼夫案有關,需要與你們盡快商議。”
鬼夫案至今,女性傷亡者眾,同樣身為女子且被幻境亂魄屢次侵擾的她,自然迫切想為那些亡魂討個說法,宋微塵現在根本不是小牛馬的打工摸魚心態,而是一腔主人翁的使命感在熊熊燃燒。
快速回聽風府換上白袍,她與墨汀風一道去了議事堂。
眾人許久不見白袍,見其出現多少有些驚訝,隨即又覺合理能讓司塵大人“開著會”突然玩消失的,也只有這位新任白袍。
“微哥,你不好好休養怎么回來了”
從鬼市到樊樓再到時間之井,知曉宋微塵真實身份的丁鶴染自然知道她經歷了些什么,難免下意識關心。
“白袍工作這么閑的嗎,我可以長期因病翹班還是我太廢柴,司塵府有我沒我都一樣”宋微塵半開玩笑半認真。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知道你關心我說正事。我從,呃,桑濮那里得到了一些鬼市的線索,可能與鬼夫案有關。”
她說著將那塊手絹掏出遞給墨汀風。
在他仔細觀察手絹的當兒,宋微塵言簡意賅將鬼市發現的線索分享與眾人鬼夫案涉案之所有金合歡干花的源頭都指向鬼市,而鬼市只有做藥劑生意的七洞用得到花草類材料。
根據得到的信息推敲,七洞詭主正是黃阿婆,而手絹是她的私人所有物,上面恰好就繡著金合歡。而那“蕓”字絕大概率是她的名字,且與幻境中那亂魄反復喚著的名字同音。
“所以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幻境亂魄與黃阿婆脫不了干系”
宋微塵言之鑿鑿,但心底她又覺得黃阿婆不是壞人,即便與她有關恐怕也是被邪惡勢力脅迫,所以更要將她解脫出魔爪桎梏。
丁鶴染聽得嘖嘖稱奇,“微哥,你,不是這桑濮姑娘也太厲害了,被擄到那樣的地方,卻還能有這些洞察和奇遇,當真是,當真是”
“當真是天選打工人。”宋微塵揶揄自己。
“一切過于巧合,我擔心是個圈套,背后還有陰謀。”墨汀風沒有那么樂觀。
他將裝著手絹的托盤遞給葉無咎,“試試能不能溯源,查清原主身份。”
“你稍后跟各地州府聯系,重點盤查八十年前那場南境大戰中有沒有叫黃蕓,或者黃某蕓的遺孀。”
葉無咎應下,略一思忖向宋微塵說道,“暗樁提過黃阿婆失蹤,時間正是桑濮被救出鬼市那日,但那天所有進出鬼市的入口都被我們守著,她不可能出得了平陽。”
聞言宋微塵不自覺從座位上站起。
“黃阿婆失蹤了”
那是在鬼市待自己最親的人,若沒有她,她根本等不到墨汀風他們來救就已經被十三詭主的那些爪牙折磨死了若那時是他們給自己沐浴,天知道會發生什么。
于情于理,她都不希望黃阿婆有事。
若真如葉無咎推測,自己是最后一個見到她的人,那說明黃阿婆是在引著她到那暗渠出口后就出了事莫不是老人家有心相救,卻因此得罪了背后之人
再者,關于那幻境亂魄,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行,一定要找到她
“我要回鬼市,去找黃阿婆。”
宋微塵看向墨汀風堅定要求。
未等他開口,議事堂門口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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