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方羽立刻湊了過來,臉近乎貼在丁惠前。
粗重的喘息,讓丁惠微微別開臉。
“你別急,那家伙好像知道的事,有一種同類的味道。”
“又一個信仰者”
方羽臉色陰沉。
這些信仰者都不要命了是吧,一個接一個踩我頭
一個踩我頭的,已經橫尸街頭了。
要和我碰一碰,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不是準確來說,我也不確定。我說的同類的氣息,是和我類似的研究者,他似乎對你二姐的情況很感興趣,這不是一個正常信仰者會表現出來的反應。”
“研究者”
方羽心中猛地閃過一個名字。
他盯著丁惠。
“到底是誰帶走了二姐多拖一分鐘二姐就多一分危險你該知道的”
丁惠揉了揉還是歪著的脖子,斜眼看他。
“我不能告訴你,雖然只是短暫交手,但我能感覺出來,你不是他對手。”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事可以報去,只是什么時候派人能處理,能不能處理,那就兩說了,多半只能是去收尸的。”
“你若信得過我,這事就交給我處理,我私下有一些朋友,如果他們愿意來一趟天圓鎮,應該能拿下那家伙。”
方羽眉頭緊皺。
他知道丁惠的擔憂。
但丁惠太看輕自己了。
她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強
方羽盯著丁惠的雙眼,緩緩開口。
“是元紅心,對不對”
在丁惠臉色一變的瞬間,方羽就知道,猜中了
心頭,松了一口氣。
確實,比起其他不知道的兇徒,元紅心算相對溫和的,有研究精神的。
而且他抓走二姐,應該還有一層意思,是想用二姐威脅我。
這樣,二姐的安全還是有那么一點保障的。
但,也只是那么一點。
性命捏在別人手里,就不算安全。
方羽嘴角掛起冷笑。
元紅心,你想和我掰頭掰頭是吧
行今個,我隨你的愿就讓我們看看,誰的手段更硬
方羽眼眸中有著狠厲與瘋狂,是丁惠從未在方羽身見過的一面。
丁惠微微心驚,竟一時有種莫名的懼怕感,但等方羽要抱她床,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時。
什么恐懼感都被丁惠甩在腦后。
“你會不會抱啊輕一點老娘我是傷員”
“”
你是傷員你最大好吧。
方羽已經很小心了,只是他確實不怎么會抱人。
平時沒那個機會啊,這不在實踐中學習嘛。
將丁惠小心的放到二姐的床。
“你在這待著,哪都不要去,也不要下床,不要亂動總之,等我帶人回來前,你別給我動彈一下”
方羽認真的吩咐道。
說完,方羽轉身就走。
丁惠連忙喊道。
“等等剛才說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要么交給我處理,要么報去,你別給我亂來”
方羽停步,但沒回頭。
“我自己有辦法。”
“辦法什么辦法”
“我不能說。”
不能說的辦法
能是什么好辦法
反正不可能是正途
眼看方羽又要走了,丁惠急忙大喊。
“刁德一別走歧路你是官一步踏錯就沒辦法回頭的刁德一”
她還在喊,卻已經見不到方羽背影了。
大約十幾分鐘后,門外響起了急促的馬蹄聲。
十幾人下馬沖入屋中,分散在屋子各處,將丁惠保護得嚴嚴實實的。
這十幾人,丁惠認識不少,都是愚地府的人。
但這十幾人里面,唯獨沒有方羽。
“什么等我帶人回來騙子。”
躺在床的丁惠,深深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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