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姑且假設他擁有精神控制魚類,或者是釋放一種特別的光學、氣味的信息引誘魚類的能力。”他姑且還是記上了這一點,其他人都沒有表達反對意見。
“他會找機會去河邊,還曾經在山坡上監視那里。”
唐娜舉起一只手“我覺得他是想要針對那個水澤仙女,當時我們的出現只是意外。”
“是的。”這是個新觀點,不過克雷頓完全同意她的看法,因為路易斯教士剛剛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在闊克的反應中,是他殺了塞萬,而在阿德萊德的證詞中,帶走塞萬的是一個和我類似的怪物。”
朱利爾斯拿了一根卷煙給自己點上,壁爐的火焰讓他暖洋洋的,渾身的傷都在發癢“這在當時可能是意外,但現在不是了,在阿德萊德離開熱沃后,奧斯馬爾的心思就放在了我們身上,他之前拜訪過這里,并且差點殺了我,雖然當時我們隔著門,但現在我的直覺告訴我,當時窺伺著這里的就是他。”
“我想他應該不是沒事找事,或許我們身上和阿德萊德有相似的地方,這才讓他在阿德萊德離開之后開始尋求替代品。”
這個理論幾乎無可挑剔,只是克雷頓沒想過這件已經解決掉的事能引起后續的這么多麻煩。
克雷頓想了想,看向唐娜。
無論怎么想,唐娜都是他們這個團體中同水澤仙女最相似的存在。
她至少是女性,而且也會一些命運相關的巫術魔法。
不過也可能是芭芭拉,她死后復生,與水澤仙女的覺醒方式有共同點。
不過無論如何,他們都不可能把她們交出去。
“這可能和土地的靈魂有關,他一定知道點什么,我之后會想辦法活捉他。”
“還有那頭會被災厄吸引的野獸闊克不知道此事,奧斯馬爾這個教派之外的人反而在追蹤它。不過也可能是闊克自己的問題,他看起來不像是會和克里斯托弗這種大學教授有交際的人。”
“關于楚德奧斯馬爾本人的推斷,姑且就只有這些了,但那群救世軍身上似乎還有疑點。”他提醒道“闊克說他們都有病,如果我沒有猜錯,他說得應該就是弗朗西斯在死前發作的那種癥狀。”
那種癥狀在芭芭拉身上也出現過,她被楚德奧斯馬爾盯上的可能性更大了。
“弗朗西斯發作的時候伱也發狂了,這種毛病甚至可以影響到你,那這說明什么呢”朱利爾斯問。
克雷頓不滿地看向他“我以為這是你該搞清楚的問題。”
他請法師顧問就是干這個的。
朱利爾斯攤開手“巫師只是比其他人多了一個感知器官,不代表我們全知全能,會被那種能力影響,你肯定有獨特之處,只是你自己還不知道,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回想一下,自己的父母是不是給你留下了什么特殊體質。”
“當然,我會的。”
克雷頓將所有要點都記下,記錄完,他抬起頭對伊恩拉撒路說。“我希望你能夠精神一點。你看起來對我們很有意見。”
這個吸血鬼新生兒沒有加入他們的討論,好像這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從克雷頓的角度看去,伊恩拉撒路的臉在壁爐的火光中呈現蠟黃色,他看起來病懨懨的,像一塊熏肉,而芭芭拉抓著他的一條胳膊,從頭到尾都一直擔憂地看著他。
“是啊,我的確有意見。”